“流氓”陳心霓無力的回了句,這人估計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型別,看他的樣子怎麼看怎麼欠揍,和好人一點冶不沾邊…
“這話說對了,哥就是流氓來著,不流氓哪裡能抱到媳婦兒,你等我,回來幫你按摩,緩解疼痛”段冶嘴角勾了勾說的擠眉弄眼的。
陳心霓感覺段冶最後一句話大有深意的樣子,無力多想什麼了,反正現在她已經“掛彩”了,還成這副要死不活得樣子,還能怎麼樣?
段冶很快就買回了東西,藥有中成的,也有需要煎的,段冶先餵了陳心霓吃了中成丸藥,便去找玫姐要工具煎藥去了。
陳心霓看到那一整箱子衛生巾,有些無語,那家夥好像是抗回來的,路上肯定是風光無限,全縣人都知道有人來大姨媽,需要衛生巾讓他送…
陳心霓打起精神去了趟廁所才算安心下來,回來沖了紅糖水喝了一杯裹著被子繼續躺著,或許是暖和了些,那陣痛過去了,她漸漸有了睡意,沉沉睡去。
“喝藥了,媳婦兒?媳婦兒?”陳心霓正睡的迷迷糊糊被段冶給叫醒來,她有些不滿的看著段冶。
“乖點,喝完藥就舒服了,一口氣喝完”段冶將藥碗湊到陳心霓跟前,陳心霓皺著眉頭將一碗黑乎乎的中藥喝了個幹淨。
“好乖,這樣才好嘛,親一個獎勵下”段冶一手端碗一手扶陳心霓,喂完了藥沒忘記再親下,不知道是獎勵陳心霓還是獎勵他自己…
“無賴!”陳心霓清醒了些瞪著段冶,此時她感覺舒服了點,也有些力氣了,伸手打在了段冶身上。
“好聽,媳婦兒說話就是好聽……你還痛嗎?老頭教了我按摩,我幫你按按就舒服了…”段冶放了碗到了陳心霓跟前連被子一起籠住她說著,伸手到被子裡在她身上按按摸摸的。
“段冶,你先別亂動,我暫時沒那麼痛,我想和你說幾句話”陳心霓皺眉說道,這人就是流氓啊,什麼好人!
“那我先不按摩了,你想說什麼,是不是特感動,不用感動,這都是做男人應該做的,你是我媳婦兒嘛”段冶說著停了手還是抱著陳心霓。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執著,你喜歡我什麼?”陳心霓聽著段冶媳婦兒,媳婦兒的叫個不停,他們也並沒有多長時間的接觸,甚至都不瞭解彼此,好感從哪裡來?她也很納悶,若說他是好色之徒,之前他黑暗中救自己,救完就走人,做好事不留名,肯定不知道她是誰,也沒藉著幫助人有什麼特殊要求,後來玫姐又一再抱怨,也說明他沒看上玫姐那樣漂亮成熟的女人,他到底看上她什麼了,她改還不成嗎…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媳婦兒,我不稀罕你稀罕誰”段冶被陳心霓問的一愣說了幾句。
“別說那樣的話,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們什麼也沒做,證也沒領,一點也不熟悉彼此,就只是見過幾次面的陌生人而已”陳心霓說道。
“誰說什麼也沒做?我們親過,光著身子抱過,你身上都被我摸了個遍,你也摸了我…我們已經算是夫妻了,你忘記了嗎?”段冶糾正道,洞房夜,他被說葷段子的兄弟說的火起,進到屋子裡,靠著左右手解決問題,半天沒疏解,懊惱中摸到了陳心霓將她抱在懷裡,去了衣服親吻撫摸,蹭動中解決了問題,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他明白了,原來女人是這麼美妙的一種生物…
後來只是因為陳心霓哭的厲害停了急切的動作,沒敢繼續,不過,在他看來,陳心霓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死流氓,我沒有摸你,要碰到你也是要打你!”陳心霓黑了臉說道,那晚上的事情她還記得,不過不知道某人藉著她來了一發…
“你打我就是摸我,你再打打”段冶嬉笑著說道。
“真想掐死你!”陳心霓一陣頭疼看著無賴樣的段冶又說道“你現在也知道我的病了,我身體不好,子宮發育不良,痛經痛成這樣,很可能不孕不育,你讓我當媳婦兒,要是準備過一輩子傳宗接代的話,還是趁早好好考慮考慮,若只是圖個新鮮,我會讓你後悔的”
“媳婦兒當然是認真的,不用考慮,病慢慢治,孩子不孩子的,不重要,我也不喜歡孩子,而且,我們不是有茂娃嘛,一個就夠了”段冶顯得大大咧咧的說道,彷彿一切都不是事兒。
“……”貌似是的,這家夥還有茂娃,自己有病沒病對他來說真不重要,陳心霓無語了幾秒繼續說道“你不怕我克你嗎?算命的說我天煞孤星命,專克親近的人”
“那都是胡說的,誰信誰傻子…”段冶痞氣十足的說道,意有所指的樣子。
“我說,如果是真的呢?沒人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陳心霓說道。
“沒有什麼如果,即使有,我也不怕,我段冶的命硬著呢,你來剋剋看嘛”段冶看著陳心霓露出笑意頓了下說道“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你就是我女人,我媳婦兒,啥也改變不了,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嘿嘿,媳婦兒,你說了這麼多渴不渴?我瞧著嘴唇兒又白了,好可憐,我給你親親怎麼樣?”
“你個死流氓,臭流氓……”陳心霓看段冶撅嘴過來要親被他氣笑了,也不白費力氣打他,直接伸手到他臉上擰著,將他的嘴巴鼻子扯變形了,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爽的,段冶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