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他們,說話的時候彷彿全身都在顫抖著:“這地方是你們變出來的,那這些機關也只有你們才能提前弄好。”
“……”三人立時無語。
白陽沒想到,竟然又能拐回到那個話題上,簡直跟鬼打牆似的。
柴h在邊上皺著眉沒有說話,而柴g額上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
他又喝了口茶水,勉強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蕭林三疲於解釋,但見那人實在嚇得不輕,也並沒有再拿出先前強勢的態度。
他嘆了口氣,然後苦口婆心地說道:“這你們誰能活下來,對我們來說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你……”
蕭林三正說著,這時,柴g突然臉色一變,痛苦地□□了起來。
意識到情況不對,嶽青州和蕭林三立馬趕到了他的身邊。
白陽也站起了身來。
他探過身去檢視,誰知卻見柴g捂著心口,痛苦地掙紮了片刻,就從椅子上跌了出去。
他的口鼻開始滲血,雙唇也逐漸變成了青紫色,最後,他口中的□□越發減弱,直到徹底停止了呼吸。
還是沒來得及。
白陽有些驚詫,蕭林三也大為震驚。
這時,方才還面露驚恐的柴h淡定地朝他們走了過來。
他收斂前先前惶恐無措的表情,指了指牆上那口大鐘,笑著看向他們:“這樣就可以了吧?”
白陽抬頭看去,鐘上顯示的時間為淩晨五點四十,而偌大的廳堂裡也只有一個柴君活著了。
只是沒有人回答柴h的問話。
嶽青州站起身來,看著他問道:“是你殺了他們所有人?”
“我可沒那個本事。”柴h語氣異常輕松,“我只是在所有的酒水裡都摻了□□而已。”
他邊說邊用下巴指了指邊上的櫃子。
“□□是在那邊的抽屜裡發現的,就在柴e找到匕首以後,我也去隨便找了一找。沒想到就讓我發現了這一小瓶□□。”
他從外套裡拿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空瓶子:“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用,就索性將它倒在了那些酒水裡。”
“……”
三人沒有說話,反倒是柴h的表情變得驚訝起來:“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我只是在酒水裡下了毒而已。要是真有人因此喪命,那也怪不到我的身上。不是有句話說過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天生倒黴的人,連喝水都能嗆死。”
柴h的語氣聽起來特別的理直氣壯,臉上的表情有些些掩飾不住的得意。
白陽看著他,總覺得那樣子看起來特別的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