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本……”
“不過結果如何並不重要,她只是我用來打發時間的 ‘小作品’而已。”
那人說話的語氣輕松極了,像是在說著什麼有趣的見聞一樣。
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瘋了一般。
白陽不動聲色地深吸了一口氣,竭力保持著鎮靜:“假設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你把那些事放進柴君的漫畫裡,又有什麼目的?”他回憶著之前看過的故事,慢慢整理著現有的思路:“難道是想要更多人意識到‘只能活一個’的真相,再看他們自相殘殺嗎?”
白陽話音剛落,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極其嘲諷的笑聲:“你把我想成什麼混世大魔頭了?其他人看不看得到根本沒有沒有所謂,我只想你看到而已。”
“我?”
“……”那人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他收斂起笑意,然後說道,“好了,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但是……”白陽還有問題想問,但對面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同時,他察覺到身邊有些異響。
白陽猛地抬起頭來,竟發現那個金紋男人已經站到了離他幾步遠的地方。
那人與他靠得極近,近得連他眼上的睫毛,白陽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容貌真的與嶽青州別無二致,只是,那張臉上的神情總是異常冷漠,眉眼間絕無暖意,就像一具冰冷的屍體。
白陽屏住呼吸不敢動彈,但誰知下一刻,那個金紋男人竟一下朝他撲了過來。
他沒來得及閃躲,被重重撞倒在了地上。
然後就跟上次一樣,男人突然伸出手,緊緊握住了他的脖頸。
白陽掙紮著,用盡全力想掰開那人的雙手,然而卻沒有半點用處。
就在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的時候,樓梯處傳來了些許人聲,那手才從他頸上松開了來。
白陽還有些驚魂未定,他艱難地從地上坐了起來,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蹤跡,等他再一抬眼就看到了嶽青州的臉。
那張臉上並無金紋,眉眼間也不會盡是兇狠暴戾的氣息,白陽頓時覺得心上繃緊的弦終於放鬆了下來。
嶽青州剛跟蕭林三從樓上下來,他看到白陽面色慘白,就趕忙幾步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他邊說邊把白陽從地上扶了起來。
白陽仍有些呼吸不暢,他扶著胸口,正想跟他解釋剛才發生的事,這時,蕭林三從嶽青州身後走了過來,問他之前怎麼沒跟他們一道上去。
白陽轉過頭,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柴g從蕭林三身後走了出來。
他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
手上的血跡還沒擦幹淨,臉上血色全無,表情看起來驚恐得不行。
白陽正想問問他們上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時,柴g突然指著牆上那面大鐘,有些崩潰地低吼道:“如果我們現在把那口鐘砸壞了,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人出事了?”
說著,他就猛地朝那個方向跑去,好在嶽青州眼疾手快,一把攔住了那人。
也是在這個時候白陽才注意到,下來的只有柴g和柴h。
那就是說,剛才是有三個人同時“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