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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和王社再見面是在三天以後。
地方約在了一家咖啡廳,王社提前大半個小時就到了。
一見面,他就遞給了白陽一個附身符,說是專門去廟裡開過光的。
說起來,他倆這麼快就約好見面,全是因為那張詭異的紙條。
那天白陽在看到盒子裡的紙條後,就跑去小書房找嶽青州,但沒想到,那人竟然又不見了。
邊上留了個紙條,說他有事要辦,出入登記已經填好了。
白陽看了看邊上那個寫著出入登記的小冊子,發現那人是又去了c號房間。
這下人又跑了。他心裡憋了一肚子話想說,最後只得拿起還在充電的手機給王社打了個電話。
他本來想約在明天早上,但葉卡名字特別長女士告訴他,因為異常才剛解決,需要觀察有無後續情況,所以所有人員的休假必須在三天之後。
白陽無言以對,只能繼續憋著了。
話說起來,雖然他的工作是記錄人員出入的情況,但實際上,除了嶽青州根本沒人再從房間裡出來過。
白陽簡直懷疑,這個什麼管理局其實就只有他跟那個嶽青州兩個工作人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王社看他帶好了附身符,這才滿心憂慮地問道。
白陽回過神來。他拍了拍胸口的金燦燦額符咒,嘆了句“說來話長”。
然後白陽就跟他講述起了這幾天的經歷來。
從他夢到那場車禍,說到在商場聽到嶽小姐的名字;再從跟楊老闆兜風,說到他那個一扣就下來的眼珠;故事在嶽青州從浴室出來那裡達到高潮,然後才是蕭辛和蕭辛辛的“戰場”。
最後,他生動形象地描述了一下他是怎麼勇鬥瘋狂粉絲,並以自己慘被人從二十六樓推下來、卻大難不死這個奇跡作為了故事的結局。
就這樣,白陽結結實實地講了一個多小時。事無巨細,卻獨獨漏了他裝道士想去王社家不成,被嶽青州拖行了幾十米這件事。
還好王社並沒有在意這些細節。
聽罷,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語重心長地總結道:“活著就好。”
白陽深表贊同,然後把面前的果汁一口氣全給喝光了。
他招呼服務員再給他來一杯,然後朝左右看了一眼,讓王社靠過來一點。
“咋了?”王社問他。
“你是真的相信我的話吧?”
王社思考了大概有個三五十秒,然後才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有什麼疑問嗎?”
“……”王社又思考了三五十秒,然後丟擲了他的幾個問題來。
首先,是關於做夢的事。
“你說你夢到自己出了車禍,還是因為看到了那個跟學長長得很像的人?”
“嚴格來說,不是我出了車禍,而是平行空間的我;而那個人也不是跟學長很像,而是長得一模一樣。”
“所以說,你做夢夢到了平行空間的事情?”
“不只是我,我們做的所有的夢都是在平行空間發生過的事情。”
“不會吧……”王社臉上露出了一種特別難以置信的表情,“那你之前說的事情有沒有可能也只是在做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