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蕭辛辛點了點頭,像是接受了這種說法。
然後她回頭看了看在她旁邊睡著的小老弟,表情有些擔憂:“我們就這麼走,他怎麼辦?”
“等異常處理之後,所有有關這次事故的記憶都會被封存。他不會記得有這麼一件事,更不會記得你。一切都會恢複正常。”
蕭辛辛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寬慰了一些。
“還有一件事。”
“你說。”
“我想去看一下鄭曄新上映的那部電影,看完就回去。”
這樣似乎也挺合情理。畢竟是當年喜歡過的明星,哪怕現在淡忘了,但好歹也喜歡過。
嶽青州點了點頭,然後兩人約定好中午十二點在三業廣場裡的鐘樓下見面。
看來事情算是解決了,白陽伸了個懶腰。
嶽青州躲過他伸展開的雙手,特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話說……”蕭辛辛突然又問道。
“嗯?”白陽回過頭。
“你們真的能確定,我真正的弟弟肯定不是gay,而你們也沒什麼關系吧?”
白陽沒想到這人恐同恐成了這樣,他正想說話,嶽青州卻推了推眼鏡,直接應道:“你的前半句話我們不能保證,後半句……”
“我們也不能保證。”白陽趕忙介面。
他剛說完,嶽青州就轉頭皺眉看了他一眼。
白陽朝他咧嘴一笑,然後煞有介事地說道:“畢竟,這世上所有不可能發生的事,都一定會發生。”
他高興地看著那人眉頭越皺越深,心裡一片狂喜。
這可是報他先前在街上被拖行數米之仇的。
一旁的蕭辛辛似乎聽得有些混亂。
不過眼下時間不多,也不能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她說要先等她弟醒來,而嶽青州也說他們要先離開了。
也是到了這時候,白陽才發現小老弟還睡在一邊。剛才他們談話好一陣,這人竟連個身都沒轉,看來真是睡得挺沉。
只是起身時,白陽發現那小老弟頭上好像有一個突出的腫包,發絲上還有零星血跡。
白陽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在意,權當自己看花了眼。
五分鐘以後,白陽才猛然想起他的鏡子忘了拿。
他正想折返回去,那人卻一下叫住了他。
“怎麼了?”
“你現在回去怕是找不到人了。”
“不會吧,他們走得那麼快?”
嶽青州沒有解釋,只徑直向前走去。
白陽想著那個蕭辛辛或許會幫他帶上,也就放寬了心。
他想問了問那人現在是要去哪兒。嶽青州卻奇怪地問他:“你剛不是說要去你那個朋友家?”
“是啊。”
“那我們現在過去。”
白陽覺得奇怪,問他怎麼突然想通了。
嶽青州倒是不避諱,坦率地告訴他:“我只是想看看那些鳥連成串了會是什麼樣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