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看了眼蕭辛辛,那人臉上卻絲毫不見激動。
“貧道也是聽的一些精靈鬼語,所以才覺得奇怪啊。”
“什麼精靈鬼語,鄭曄根本不可能死了。他上星期才參加了國際電影節,我老姐還跟他拍了合影,不信,你看她手機!”
白陽順勢朝蕭辛辛看過,她臉色蒼白,過了好一陣才說道:“我的手機打不開了。”
“那看我的手機!”小老弟拿出手機翻出鄭曄最近的新聞,他指著螢幕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看,這不就是鄭曄?活生生的鄭曄!”
沒想到這一舉動,倒是把蕭辛辛嚇得夠嗆,她看著螢幕,突然驚悚地大叫了一聲。
公交被她逼停後,她就趕忙跑下了車。
小老弟憤恨地瞪了白陽一眼,連忙追了出去。
白陽在車上傻了眼,他正準備也跟著出去,卻發現那兩人早已經跑得沒了影。
看來是越幫越忙了,現在離王社家還有一個站的距離,先去搞定信的事情也好。
反正還有個嶽青州,他會幫他收拾爛攤子的。
想著,他就坐到了位置上,卻發現司機師傅並沒有再啟動引擎。
白陽琢磨著難道是車子出了問題,走到前面想問問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他才剛走過去,就被那人一下抓住了手腕。
“幹嘛?”他奇怪地抬頭,卻一下看到了嶽青州的臉,“你……”
“你怎麼來了?”那人神情嚴肅地問道。
他裡面穿著之前那身黑西裝,外面套著公交制服,不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白陽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只能尷尬地笑了笑:“我來辦點事。”
“下山遊歷嗎?”嶽青州看了看他手裡的鏡子,然後抬頭看著他。
白陽窘迫地笑了幾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人又神色嚴峻地“教育”道:“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很危險?如果再也回不去了,你要怎麼辦?”
這還能回不去了?
白陽沒想明白這事,但眼下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
“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問我朋友。”
“你說的是,上次在墓地裡見到的、精神特別好、還說我們結過婚的那個?”
這頭銜也是夠長,白陽無心吐槽,連忙說了幾個“對”字。
為了能讓那人相信,他還從口袋裡掏出了那封信來遞了過去:“他給我的錢紙裡夾著這封信,信封上是我的筆跡,但裡面的信卻不見了。”
嶽青州接過信,皺眉看了許久。他好一陣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是說,上面這些鳥是你畫的?”
“什麼鳥?上面寫的‘白陽親啟’。”
“……”嶽青州看著信封,眉頭皺得更緊了。
“雖然這是我的筆跡,但我根本沒寫過這種東西。”
白陽孜孜不倦地解釋著,“所以這只能是那個車禍嗝屁的白陽寫給我的。但他怎麼知道會有我的存在,而且,還知道我也會來這裡呢?”
嶽青州聽他說著,仍然沒有說話。
“這事事關我的終生幸福甚至人身安全。所以我必須要找到裡面的信,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陽添油加醋地說完,然後期待著那人的回答。
但是嶽青州遠沒有白陽這麼在乎細節。
他只是把信遞還給他,然後斬釘截鐵地說了句:
“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