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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陽這人沒什麼大的毛病,唯一的缺點就是字寫得奇醜無比。
不過那字醜是醜,卻醜得很有特點。
按他小學語文老師的話來說,就是瞅著跟無骨雞爪成精了一樣。
其實白陽的字是小時候跟爺爺學的。老人家寫得一手好書法,但偏偏寫不好硬筆字。
他當時年紀小,也不懂得分辨字好字壞,指著是爺爺寫的,就照著去學,後來就成了這副鬼樣子。
別的不敢說,他這字是真沒人學得來,更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仿寫出來。
但問題是,白陽根本不記得自己寫過這種東西。
所以,如果那四個字非得是哪個“白陽”寫的,那也是出了事故的那個。當然,這是在那個人的確存在的前提下。
不過即使是那個倒黴催寫的,這事仍然說不通。
上面寫的字是“白陽親啟”。
白陽想不明白,那封需要“白陽”親啟的信,究竟是那個人寫給自己的“未來簡訊”,還是給其他“白陽”的呢?
那天晚上,白陽一宿沒睡。
直到天亮之後王社上班出了門,才頂著一對黑眼圈爬了起來。
他手裡一直捏著那封有他筆跡的信封,床底下還散落著他從兜裡掏出來的錢紙,頭上腫起的包也正隱隱作痛著。
他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像那個印表機精說的,他去了一個平行空間?
白陽覺得頭有點暈,起來倒了杯水。走出臥室,就看到客廳桌上放著的王社給他熱好的兩個饅頭。
他上前拿了一個,發現盤子底下還壓了張紙條。
紙條是王社寫的,大意是讓他好好休息,不要瞎想,等週末有空了,再帶他去廟裡拜拜。
白陽嘆了口氣,想著這事去找菩薩或許真的比找警察靠譜。
他掏出口袋裡放著的信封,盯著看了一陣,依然理不出頭緒。
白陽越想越覺得蹊蹺,於是開啟電腦,又查了查最近半個月的本地新聞。
市內根本沒有車禍報道,就連超速追尾的也很少。
他拉大範圍又看了看近一個月全國有報道的交通事故,數量是有變多,但眾多事故裡,也沒有在車禍中當即喪生的情況。
白陽嘆了口氣,閉眼想了片刻,然後又在搜尋框裡輸入了“鄭曄”的名字。
搜尋結果倒是不少,但整整前二十頁都是關於他去世的報道。
他隨便點開了一篇,新聞時期是2012年7月21號,開頭寫了鄭曄於淩晨在家病逝的概述,後面則是他生平代表作和獎項的總結。
底下是一溜粉絲路人的評論,最近的日期也是三年以前了。
所以,他之前看到的事情在他生活的這個世界根本沒有發生,也不可能發生。
他沒有車禍身亡,鄭曄也不可能出現在廣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