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您看那兒是不是有個黑猴子?”助手突然打斷他,提醒著王老闆此行出來的目的,是打獵放鬆,順便談生意。
前方不遠處的樹下,果然有一個黑色的物體。
將近午後一兩點,徐華寧和紀新回到樹下,東西都還在,只是孟與歡不見的蹤影。
“她人呢?”徐華寧不自覺皺眉。
“也許是方便去了?”紀新彎腰去拿包裡的餅幹零食,打算充饑。
“孟與歡!”徐華寧將手籠成一個喇叭,放在嘴邊,呼喚她。
林中靜靜的,只有鳥兒被他的呼喚震起高飛。
沒有人。
他忽然心生焦躁,拿出對講機,按住,低低呼喚,“孟與歡,收到回話。”
他的聲音在電波中有些失真,卻在每個隊員的腰間響起。唐堯虞的手一頓。
呲呲啦啦的響聲過後,大家七嘴八舌地聲音交織在電波中,混沌成雜音。
“怎麼了?”
“她怎麼了?”
“誰?”
徐華寧微微顫抖,努力讓聲音平靜,“你們有誰看到孟與歡了麼?”
“沒有。”
“沒有。”
……
“沒有。”
一圈問下來,沒得到一個回複,大家的心就涼一截。唐堯虞忽然轉身大步往回走。
眾人察覺事情不妙,紛紛往撤回。
紀新啃著餅幹,心情也不太痛快,他無意識蹬著雜草,卻不小心將什麼東西踢出去老遠。可是那觸感明顯不是石頭。落地時聲音很輕,他奇怪,走了兩步,彎腰將它撿起來,一部對講機躺在他的掌心,裡面正發出呲呲啦啦的電流聲。
他下意識的摸摸口袋,自己的對講機還在身上,又回頭,看到徐華寧正在一個個頻道地喊話,他走回去,舉起對講機,“不用找了,她的對講機在這兒。”
“她的對講機在這,可是她人呢?”徐華寧呆呆地問。
紀新聳了聳肩,他哪裡知道孟與歡去哪了。
“不行,我去找她。”
“你去哪兒找,這裡東西南北你都分不清,等他們人回來了再商量不行嗎?”
“萬一她還沒走遠呢?”
“可別,到時候你再跑丟了,我們還要找兩個人。”
“你!”徐華寧看著紀新,卻無能為力。他咬咬牙,按照樹上噴塗的記號,一棵棵樹往外摸去。想在這半徑範圍,檢視有沒有孟與歡的蹤跡。
不知道走了走了多久,終於遇到了一個人,他氣喘籲籲地抬頭,是唐堯虞,“師兄……”‘
’
“怎麼回事?你們三個不應該在一起的麼?”,唐堯虞扶著他,急速往回趕,開門見山地詢問具體情況。
“我們三個……本來應該一起活動,可是孟與歡走路也不方便,所以我們就讓她幫我們看包,開始還每隔幾分鐘看她一下,可能後來就距離隔得稍微有點遠了。剛剛我們回去,發現她人不見了。”徐華寧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沒人怪罪你們,把所有你知道的告訴我。”,唐堯虞十分沉穩,額頭卻在冒汗。
“好。”徐華寧點頭如搗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