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處硬物抵著她的大腿根,薇寧想要退開它,可越是磨蹭,那硬物越是往她大腿根靠。
忽然拓跋彥褪下褻褲,不知何時騰出一隻手往她那兒摸索,薇寧緊張得抓著他,拓跋彥戲謔一笑,挺身而人時貼著她的耳說:“倒想不出,竟會這樣緊實。”
他的手沒有離開,手指沾染了什麼濕濡的東西,他忽然一頓,繼而咬牙低聲挑釁:“殿下被伺候得如何?本將與單大人相比,誰更合殿下心意?”
一盆冷水朝薇寧澆了下來,忽而感到的寒意使得她不自覺地蜷縮。她抓著他的手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拓跋彥笑了笑,動作並不溫柔:“你心裡頭清楚。”
又是這樣模淩兩可的話,薇寧受不了,她抽了抽鼻子,使勁地推開他,雙腿也極其不配合地要推開他,嗓音微啞:“拓跋彥!既然你已經得到你要想要的東西,那就好好替本宮辦事。起開!”
拓跋彥輕易將她制服,這個當頭,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退開。他就要往她裡頭撒種,懷上他的孩子,讓他的孩子佔據她的子宮。
薇寧的痛意湧上心頭,她咬唇剋制著哭聲……
拓跋彥起身時已過了一個時辰,薇寧早已淚流滿面,她揹著身子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等要離開的時候說道:“拓跋彥,賜婚的聖旨再威脅不到本宮了!”
拓跋彥反而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若是今夜有了,難道你還想再流一次?”
薇寧腦子一轟,整理好今夜他說過的所有話,終於明白了為何拓跋彥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原來他是以為昨夜流産的是她!
“若是我小産了,怎會半夜來尋你?!你瞧我臉色和精神狀態,像是剛小産一夜的人嗎!拓跋彥,我不會原諒你今夜的猜疑。”
薇寧走得有些艱難,頭也不回很快消失在黑夜裡頭。
拓跋彥聽了她的話後朝炕上一看,上面竟有血漬!這血漬代表著什麼他心裡清楚。拓跋彥忽然覺得他愛她,愛到要失去她的地步。
仔細一回想,薇寧往常都會跟青奴一道來,怎今夜獨自一人。他失笑,攥緊了拳頭砸在了桌面上,原來小産的人是青奴!
薇寧回宮後便浸在浴房裡痛哭一場,又擔心把眼睛哭腫,連哭都不敢盡興,越發覺得心酸可憐。
第二日拓跋彥便領兵前往幽州,礙於身份薇寧親自相送,可她一點也不想看到他,不想同他有任何接觸。不知為何,他還是能想到辦法湊近她與她獨處。
“那夜的事,回來我再向你告罪,等我好訊息。”
“將軍說笑了,本宮怎敢怪罪將軍?本宮心裡頭明鏡兒似的,抱著將軍的大腿,將軍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拓跋彥頓了頓,因不能久留,便說道:“青奴的事如果需要我幫忙,你盡管開口。”
這一句話便說透了他與她之間的誤會,薇寧不知該笑還是該哭,總之臉色並不好看。
她站在城門上,看著拓跋彥領軍而去,若雪紛紛,一點一點將行軍的蹤跡掩蓋。薇寧突然有一種錯覺,他這一去,就永遠回不來了。
她暗罵自己烏鴉嘴,皺眉轉身不再停留。拓跋彥是什麼人,黃達福怎奈何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