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寶劍出鞘藍色彌漫整個房間,張宗賢握著此劍,手微微顫頭,有在戰場上那種殺戮的沖動。
“玉玄,跟我來。”張宗賢丟下這句話,握著劍朝後院走去。
玉玄趕忙跟了出來,只見父親握著劍,狂舞起來,劍花四處飛射,劍氣所過之處,殘枝斷葉,沙石頭激起,劍在父親手中越來越快,發出龍吟般的聲音。
“玉玄,此神劍從何而來?”大概過了一柱香的時間張宗賢停下來問玉玄。
“父親,是神仙姐姐送的!”玉玄回答道,他很驚奇為什麼父親現在拿著劍和普通劍一樣並沒有剛開始拿著的時候那種神情激動。
“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張宗賢喃喃道。
“父親,你能控制這把劍?你剛才舞得可真好!”玉玄問道。
“不能完全控制,這是有靈性的劍,我只是不會被它所傷,剛才我所舞並非劍法,乃是我的怒蛟槍法。看來,你也不能控制它,我這就傳你槍法,以便你能使用它。常人用它,恐怕非死即傷!”張宗賢認真地說道。
“父親,學會你的槍法就能使用,那太好了。”玉玄眉開眼笑,他得到這劍以來,還沒真用過這把劍,現在父親能幫助他太好了。
張宗賢這次來找玉玄,本來就是想教他武功的,之前玉玄小,他雖然不想玉玄再做將軍,但這槍法也必須得學會。
玉玄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由於玄宗皇帝沒有任命張宗賢,加上張欽喪期,張宗賢便居於徵西將軍府。向父親學習了不少東西,包括武術的體魄練習等根基練習,以及重要的槍法練習。玉玄也對父親講了,從父親離開後,自己從遇到太白金星開始的一系列奇遇,張宗賢只是叫他不要逃避,一切隨緣,天命所歸,自當自強不息,其實張宗賢也有遇仙的奇遇,並叫他把槍法傳給玉玄。此仙,正是那個偶像派神仙,來去神秘的神仙。
“練武之人,不能一曝十寒,要勤加練習。”張宗賢轉過身對玉玄嚴厲地說。
“是,父親!”
一日,玉玄剛好使用紫薇之劍同父親切磋完畢。
“父親,我不知道何時才能有父親般武藝。”玉玄沮喪地說。
“玄兒,父親是在殘酷的敵人面前成長起來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是耍花槍。你不必這樣懊惱,相信你將來遠遠超過父親。”張宗賢仔細地對玉玄說。
“徵西將軍接旨。”高力士急匆匆地來到徵西將軍府。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河西將軍張冀慘遭吐蕃人強攻,已戰敗身亡。著升徵西將軍,張宗賢為徵西元帥,領兵十萬,回合河西,西域,安西之兵,討伐進犯天朝之敵,顯我大唐之威,欽此。”高力士見到張宗賢急忙宣讀。
“恭喜將軍,皇上要將軍要將軍明日點兵出征。”高力士高興地說道。
“不想二哥居然戰死,公公,何來之喜?”張宗賢不悅地說。
“奴才失言,望將軍諒解。”高力士趕忙道歉。
“算了,高公公不必如此,做為軍人,馬革裹屍本就是歸宿。”張宗賢沒計較什麼。
高力士走後,張宗賢對玉玄講了關於張冀的一些事,因為二伯不可能像大伯那樣回歸故裡,父親此去更是身兼重任。玉玄為此寫了一首詩悼念二伯。
《悼冀》
生亦兮茫茫,死亦兮茫茫。相思終惶惶,柳絮究飄揚。
噥噥在何方,誰心掛兒郎?夢醉漣殤殤,月孤戟晃晃。
號角扶同裳,激越響沙場。憶往昔幽悵,將軍營孤闖。
冥冥名自揚,念念花正香。名揚歸名往,花香留花香。
斜陽老鴉響,揮鞭鬢已霜。風烈吹枝傷,沙刃鎖魂槍。
西河好兒郎,情短威名長。魂馭鯤鵬往,千年又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