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
容氏一點兒都沒察覺到自家女兒的異樣,接著說道“可不是,今個兒是立後大典,全京城的人都在議論呢,是姝兒沒錯。”
興許是秦姝如今成了皇后,滿足了容氏的虛榮心,所以和秦湘提起這個女兒的時候,格外的親近。
秦湘看著容氏這樣,心中又是嫉妒,又是酸澀。
她任憑吳家欺凌,過的連個奴才都不如,可她的親妹妹,卻是成了宮中的娘娘。
如今,還要告訴她,她被關在祠堂這些日子,她那妹妹又被皇上立為皇后了。
秦湘心中嫉妒的發狂,為什麼明明她什麼都比她好,那榮華富貴和尊榮卻是都成了秦姝的?
她不自覺的想起那日在街上碰到秦姝的時候,那一天,她當了自己最後的一支陪嫁簪子。從當鋪裡出來,遠遠見著自家妹妹。
她穿著上好的綢緞,頭上『插』著羊脂玉的簪子,站在那裡,淺笑盈盈,滿身的貴氣。
而站在她身邊的男子,更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那個人,就是當今聖上。
秦湘心中五味陳雜,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緊握著拳頭,指甲死死掐在手心,卻是感覺不到一點兒的疼痛。
察覺到自家女兒的異樣,容氏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將她的身子摟在自己懷中。
“娘知道你心中不甘,可萬般皆是命,半點兒都由不得人。好在你那妹妹成了皇后娘娘,他吳家的人若是知道了,定會處處巴結奉承著你,將你給供起來。”
看著秦湘依舊一副不甘的樣子,容氏帶著幾分憐惜之意道“我的兒啊,這都是命。若是當年能知道是這麼個結局,母親怎麼也不會把你嫁進吳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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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又陪著秦湘說了一會兒話,才帶著秦湘去了正廳。
那邊,吳老爺和曹運昌從書房裡出來,臉『色』煞白煞白的,眼中卻是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吳太太見著自家老爺這樣,上前想要說什麼,還未開口就捱了結結實實一個耳光。
“作死的東西,還不快給親家夫人道歉去。湘兒這樣的好媳『婦』,你竟敢如此作踐她,瞞了我這麼些年。”吳老爺給了吳太太狠狠一記耳光,面帶狠『色』道。
這些年,吳太太哪裡受過這樣的羞辱,當下就哭鬧起來“你這老東西,竟敢對我動手。當年,若不是我從孃家帶出來的銀子,你吳家一家子都去喝西北風去了,哪裡有今日的富足。”
見著吳太太撒潑的樣子,吳老爺只覺著臉上無光,更不敢讓她把吳家當年的底子給抖落出來,丟了臉面。所以,對著站在一旁的周嬤嬤道“沒用的奴才,還不快帶你家夫人回住處去!”
周嬤嬤在吳府伺候了多年,還是頭一回見著老爺對太太這樣,心下一凜,就將自家太太給拽走了。
吳太太一離開,就有下人回稟,說是少爺回來了。
“快叫那逆賬滾過來,給親家太太和親家老爺磕頭請罪。”吳老爺呵斥了一句,又將秦運昌和容氏請上了上座。
只一會兒工夫,吳少爺就過來了,滿臉通紅,一身的酒氣。
容氏坐在那裡,見著吳家少爺這樣,面『色』愈發的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