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遲疑了一下,便上前一步跪在了地上。
“都是奴婢的錯,求娘娘恕罪。”
郭氏拿起手中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抬起頭來看了跪在那裡的曹氏一眼,沉聲道“你既然認了錯,本宮也不好不處置你。”
“來人,拉出去,杖責二十。”
郭氏的話才剛出口,曹氏的臉『色』便變得慘白如紙,顫抖著身子說不出一句話來。
很快,就有兩個太監進來,拖著曹氏的胳膊想將她拉住去。
“娘娘恕罪,都是婢妾不好,娘娘饒過婢妾這一次。”
郭氏將手中的茶盞擱在桌上,看了曹氏一眼,問道“可知本宮為何責罰你?”
聽著郭氏的話,曹氏的面『色』一變。
沒等曹氏開口,郭氏便出身道“既然進了宮,便要守著宮裡頭的規矩。葛氏雖在位分上比不得你,可也是伺候過殿下的。你那般言語,可見也曾怨懟殿下,本宮又如何饒了你?”
曹氏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兒就暈了過去。
怨懟殿下,她怎麼敢怨懟殿下?
曹氏心裡一慌,忙解釋道“不,不是這樣的,婢妾不敢,婢妾只是一時失言。”
郭氏瞧著她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揮了揮手,那兩個太監就將曹氏拖了出去。
很快,院子裡就響起一陣杖責聲。
板子打在人身上,發出悶實的響聲,而曹氏的喊叫聲,卻是將那悶實的響聲壓了下去。
屋子裡,只聽得到曹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曹氏自小養在閨中,便是犯了什麼錯要責罰也是打打手心,或是罰著抄寫《女戒》,《女則》,何曾受過這樣的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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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打了十幾板子,曹氏的喊叫聲就越來越小了,等到打完二十板子,曹氏整個人都癱軟在那裡,臉上沒有半分的血『色』。
行刑的太監拖著曹氏進了屋裡,曹氏剛一進來,屋子裡就多了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兒。
秦姝的目光落在曹氏的身上,見著她身後的衣裳已經被血染紅了,一條一條的紅印,格外的刺眼。
“曹氏,你可知錯了?”
郭氏坐在軟榻上,瞧著曹氏這一身鮮血的樣子,心裡頭一陣嫌棄。
依著規矩,受刑之後,曹氏是要謝恩的。
曹氏被兩個太監壓著跪在地上,全身都疼的厲害,幾乎要疼死過去,聽著郭氏的話,好半天才哆哆嗦嗦道“婢妾......婢妾知錯了,婢妾謝......謝娘娘責罰。”
曹氏說著這話,心裡頭卻是恨極了郭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縱是一時失言,也不該落到如此下場。
郭氏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朝站在一旁的孫嬤嬤道“派兩個宮女,將她弄到自個兒屋裡去,再去請個太醫來給她看看。”
孫嬤嬤應了一聲,很快,就有兩個宮女過來,將曹氏扶了出去。
一時間,殿內靜的可怕,郭氏身為太子妃,厲害些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