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酸梅湯後,楚昱澤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紅蕊和銀杏則『露』出一抹歡喜的神『色』,殿下的意思,是晚上要留在主子這裡。
秦姝站在那裡,心想,她這算是抱到殿下的大腿了嗎?
楚昱澤在秦姝這裡呆了一上午又用了午膳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東宮。
王佩徽身邊的沈嬤嬤頭一個坐不住了。
“主子,這可怎麼好,殿下不來主子這裡,竟是去了秦氏那裡。”
王佩徽聽了微微抬眸,不以為然道:“有什麼好著急的,不過是個淑女。”
王佩徽自恃清高,向來不會將秦姝這種身份的人放在心上,只覺著像秦姝這樣的女人,無非就是供男人把玩兒的。就和府裡頭那些得寵的姨娘一樣,哪個能成得了氣候。
聽她這樣說,沈嬤嬤忙上前勸道:“主子可不能這麼想,她身份再低,也是殿下的女人。等有一日,殿下對她動了心思,可就不好了。”
“好了!”王佩徽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嬤嬤也太小題大做了些,有皇后娘娘在,殿下是不會冷落我的。”
見她發怒,沈嬤嬤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子息怒,是老奴多嘴了。”
沈嬤嬤畢竟是王佩徽身邊兒的人,只要不犯了大錯,王佩徽自然也不會拿她怎樣,當下只說道:“起來吧,嬤嬤也是為我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我進宮,並不是為了和一個小小的淑女爭寵。”
沈嬤嬤應了一聲,這才起身,心裡卻暗暗嘆了一口氣。
主子還小,不懂事,哪裡會知道這男人要是上了心,什麼身份地位都會放在腦後了。
好在,主子有一句話說得對,只要有皇后娘娘在,主子就不會失寵。
王佩徽不在意,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意。
常選侍心裡頭就嫉妒的要滴血。
自從王才人來了後,殿下對她就漸漸淡了。
近一個月的時間,只來了她屋裡一回。
王才人便也罷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法兒和皇后的侄女比,可秦氏是什麼身份,聽說她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知縣,而她自己也只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淑女。
憑什麼,殿下要抬舉她?
“主子。”常選侍看著走過來的宮女如玉竟然細緻地打扮過了,心裡一氣,揚手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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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賤蹄子,誰許你這麼打扮了,想要勾引誰去?”
她在盛怒中,一巴掌下去如玉的半邊臉立即就腫了起來。
如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子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
今日,是她的生辰,所以才讓房裡的宮女給她打扮了一下,為的也不過是個心情。
哪裡想到,會觸了主子的眉頭。
“不是有心的,難不成是我錯怪了你?”常選侍狠狠的瞪了如玉一眼,問道。
沒等如玉開口,她就沒好氣地揮了揮手:“下去吧,別在這兒礙眼了。”
如玉忙站起身來退了下去,走出殿外的時候,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受了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