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江逸不再和衣禪多說,徑直朝前方飛去,懸浮在半空觀看前方的一副天畫。
“呃…”
江逸冷漠的語氣,讓衣禪很不適應,不管江逸是不是白衣,她都很不適應。畢竟她身邊的男子個個都對她禮敬有佳,甚至說話都小心翼翼,生怕說錯話惹得她不高興,江逸卻如此的冷漠?
“哼!”
衣禪的眼眸很快冷了下來,她氣呼呼的扭開頭朝遠處飛去,再也不去看江逸了,她從小就心比天高,江逸如此對她,自然讓她不爽了。
江逸也不去理會衣禪,懸浮在半空靜靜看著前方的一副巨大畫卷。他的到來終於引起了附近的人注意,劍無影和一個上古世家的小姐就在附近,兩人狐疑的掃了一眼過來,眼中還微微有些戒備。不過看到衣禪也進來後,她們也就不在意了,以為是衣家的子弟。
武逆圖龍尹若冰等人的神識也很快掃了過來,但都沒有太在意。衣禪跟著進來了,眾人更加放心了,衣禪都沒有說什麼,她們自然不會去理會,在裡面只有三天時間,每一分一秒都很珍貴。
江逸看的那副天畫很簡單,只有一顆蒼天古樹,還有一個小和尚在樹下盤坐,旁邊有一頭毛驢。儘管這天畫很大,還是雕刻在石頭上的,但畫技比江逸的高明多了。
江逸在恍惚之間,都以為前方不是一幅畫,而是真實存在的場景,他甚至感覺,那個小和尚身邊的毛驢在看著他一般。
“這天畫內蘊含著什麼道紋?為何我能感受到裡面有道紋,卻根本感應不到裡面的道韻?”
江逸看了半個時辰,腦海內總能隱約的有些感覺,但想去捕捉這種感覺時,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風一樣,看不到摸不著,卻能感受的到…
“走!”
看了一個時辰,江逸確定捕捉不了這天畫內的道紋後,果斷換地方了。
人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這裡面凝刻的可不是下階道紋,而是強大的上階道紋,若是輕易能感悟,那衣家早就半神滿地走了。
凌七劍武逆圖龍等人也不斷的在換地方,顯然他們也捕捉不了裡面的道韻,根本無法感悟,所以換換其他的天畫,看看能否有機緣感悟裡面的道紋。
畫崖內很安靜,落針可聞,在裡面誰也不敢亂來,更不會浪費一秒的時間,都靜靜的懸浮半空,遠遠看著天畫細細感悟。
一幅畫,兩幅……六幅!
時間過去了六個時辰,江逸換了六個地方,武逆等人更是換了七個地方了,但進來的所有人都沒有一絲收穫。
全部人都在換地方,唯有衣禪在最左邊的一幅畫前靜靜站立,一雙美眸內迷霧重重,似乎有些東西困擾了她。
六幅畫都完全不同,有的是山水畫,有的是人物畫,也有的是戰鬥場面,全部畫水平都非常高,讓人身臨其境,如夢如幻。
“衣禪在看什麼?嗯?”
江逸神識一掃,發現衣禪一直沒動,有些好奇的朝她前方的天畫掃去,神識掃過他眼中頓時亮得嚇人,身子也激動得顫抖不已,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
因為,那幅畫裡面畫了三個人在對戰,一個穿著居士服的和尚在和一個老者對戰,旁邊還有一個美麗的少女在觀戰。
那少女很美,美得讓江逸眼中迷濛起來,那正是他的孃親衣飄飄。而和那個和尚對戰的人,正是當年隨同衣飄飄一起去天雷島闖蕩的老者。
“咻!”
江逸愣了片刻,身子立即化作虹光朝第一幅天畫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