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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姑娘,你若只是想留下,大可不必如此。”慕容司輕嘆一口氣,還是上前去接過林書好手中的瓷瓶,坐下替她塗起藥來,他說話時語重心長的口氣還真有幾分長輩的意思,聽的林書好不停發笑,慕容司的目光只集中在她那撕裂嚴重的傷口處,其餘地方沒再多看一眼。“嘉樂與我之間的夫妻感情雖談不上深厚,可好歹是嫁了我,我自當照顧她,對她好,何況我如今也沒有動過再娶的心思,至於你....你暫時留在昭襄侯府吧,這間房你要是願意住便留給你住,只是往後不要再這般胡來,畢竟清白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
他說了很多,可是林書好一句都沒聽進去不說,還趁他不注意時伸手摟過他的脖頸來,張嘴就在上頭咬下一口,這一個動作又把剛剛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拉開,林書好也毫不在意,她抓過布團抬手堵住流血不止的地方,笑嘻嘻的對慕容司說。“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要脫衣服哦,不然這小紅痕就被人家看去了。”
“....”
“不用你上藥了,趕緊走吧。”
是自己拒絕的力度不夠嗎?為什麼對方好像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呢?慕容司很納悶,林書好那一口咬的也確實是很重,他覺得脖頸側有些輕微的痛感,所以進連嘉樂房內的時候還特地將衣襟往上拉了拉,晚上同連嘉樂‘例行公事’的時候慕容司也覺得自己始終不在狀態,像是沒什麼心情,也沒什麼力氣一般,很快便結束了,連嘉樂雖然心裡覺得奇怪,可始終還是沒好意思開口去問,只當他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早上起來伺候慕容司洗漱更衣時,連嘉樂也發現他的內衫全部被汗水浸濕,她重新拿了一件幹淨的過來替他換上,更換的時候無意撇到他脖頸間的紅印,覺得有些奇怪,只想著自己昨晚咬過他嗎?“這是什麼?怎麼紅了這麼大一塊兒。”連嘉樂伸手去摸。
“被蟲子咬了吧。”慕容司隨口應了句,便拉過衣襟來遮住。
“侯爺不舒服嗎?昨夜睡覺也一直出汗,要不要找衛大夫過來看看?”
“不用。”慕容司擺擺手,連嘉樂立馬上前去替他套上外衫,秋心上前送過鞋子來,連嘉樂正欲蹲下卻被慕容司伸手攔住,他說。“你休息吧,我自己來。”
其實平日裡連嘉樂也不會做這些事,只是今日見慕容司確實是身體不舒服,再加上林書好那件事情過後,秋心就總是告訴她,要對侯爺溫柔些體貼些,要牢牢的抓住男人的心男人的胃,諸如此類的話之後,她才格外對慕容司上心了些。
“侯爺,夫人,用早膳了。”費了一些時間梳洗穿衣後,連嘉樂攙著慕容司出了內堂,丫鬟們早已將早膳擺好了桌子,慕容司本是沒什麼胃口吃東西,可是又總覺得哪裡來的味道很是熟悉。
“這是什麼味道?”連嘉樂好像也聞到了,皺了皺眉頭後就喊出了聲來。“這裡頭髒兮兮的是什麼東西?誰做的早膳?這麼難聞。”
“回稟夫人,是林姑娘說這些藥材吃了對侯爺的身體好,就吩咐我們放了一些混進膳食裡去。”
“什麼?飯菜裡頭丟藥材,這飯還能吃嗎?”
“夫人,味道確實是難聞了些,不過上菜之前阿雪姐姐都挨個兒試過了,味道還不錯,不難吃。”
“什麼不難吃,這味道聞著都想吐了,給我撤下去重做。”
“算了吧,難得做出來了,今日就這樣吃。”慕容司輕咳了一聲後,就在桌子旁坐下。“只是你們以後再做這樣的東西,記得把夫人的那一份單獨分出來,她身上又沒病,沒必要跟著我一起吃這些東西。”
“侯爺,我不是那個意思。”連嘉樂一聽慕容司都發話了,也就嬌嗔一句跟著坐到了他的身旁,然後接過碗來替他添上透著奇奇怪怪顏色和氣味的清粥來。
“這粥是林姑娘做的嗎?她會做這些?”慕容司沒辦法想象一個熬藥都能把自己藥房燒掉的女人,竟然還會煮粥。
“回稟侯爺,這不是林姑娘做的,她只是早起時路過咱們廚房,看見阿雪姐姐在就進來一起跟我們說話來著,聽見咱們是在給侯爺做早膳,這才讓我們往裡頭添些藥材,而且林姑娘手上的傷挺嚴重的,稍微重一點兒的勺子都拿不動,哪裡還做的了這些。”
“行了,一天林姑娘長林姑娘短的,她在我們昭襄侯府白吃白住,替我們侯府做點兒事情怎麼了?”
“嘉樂,人家是客人。”
“什麼客人,仗著自己給你開過幾張藥方子就在我們家混吃混喝?天下哪有這麼好的買賣,這飯難吃死了,我不吃了。”說完還把手中的勺子扔回了碗裡,碗中的粥水濺出來了一些,還發出了一聲難聽的脆響。
“林姑娘用過早膳了嗎?”慕容司知道連嘉樂的老毛病又犯了,要是這時去哄她那還指不定怎麼跟他鬧,就幹脆換了一個話題,沒去理會她。
“回稟侯爺,林姑娘和咱們一起在廚房吃過了,剛剛還帶著好幾個姐妹一起出門說要去城外山頭上去採些藥材回來。”
“誰允許你們跟她一起出去的?事情做完了嗎?真是少教訓一天就記不住規矩。”連嘉樂一聽就更生氣了,本來昭襄侯府的丫頭們就都跟被慕容司寵壞了一般,每次她想懲罰誰,慕容司就會出來打圓場,搞的現在都沒人信服她了,說什麼做什麼也只是口頭上應著自己,回頭就去給慕容司通風報信去,結果現在這個林書好一來就能跟府上的下人打成了一片,她能不生氣嗎?
“回稟夫人,林姑娘說是替侯爺找藥材去的,所以姐妹們這才跟著她出去了。”
“咱們昭襄侯府什麼東西沒有?還非得去外頭找。”
“昭襄侯府的藥材確實是不足。”慕容司淡定的用著早膳,聽見連嘉樂又快暴走的時候這才悠悠的開了口。“藥房燒掉也是你嫁過來之前的事情,她們跟著出去搜羅藥材也不是什麼值得生氣的事情,嘉樂,你別總是苛責這些丫頭們,她們年紀還小,又都是背井離鄉出來的,本來日子也就過的很苦,不過是出門去走走,也不至於讓你這樣去計較,如果要是她們真的哪裡做的不好,我們再來說什麼規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