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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嘉樂除了脾氣刁蠻任性了一些,其實人心是不壞的,而且又尤其好哄,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是當時鬧的厲害,鬧過了也就算了,慕容司看著她退到一旁去揉揉捏捏玩著那貓了,這才喊了個丫頭來收拾剛剛被她打翻的東西。
“侯爺,屬下這就出發去河西了。”澹臺亮進來的時候,掃地的丫頭們剛剛收好東西出門。
“去吧。”慕容司將手上的信紙摺好,伸手遞給澹臺亮。“務必親手交給閻墨。”
“是。”
閻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連嘉樂幾乎是下意識的抬起了頭,閻墨這個名字她確實是經常在自己父親的嘴裡聽到過,不過那人實際是和他們連家沒什麼來往的,和他們連家來往密切的是櫟陽閻家的其他幾位長老,她只是聽說這個閻墨是閻家幾百年來才出了的一個煉蠱天才,性情也是詭異奇特,雖然沒有實實在在的見過這個人,不過外頭把那人的容貌傳的神乎其神的,又說是二十來歲就一頭白發,又說是姿容秀麗,貌如女子,又說是身長八尺,武功蓋世,總之是眾說紛紜,連嘉樂想著若是慕容司和閻墨有什麼來往的話,自己說不定還能跟著看看這個神秘的閻家家主究竟是長著什麼模樣。
連府和昭襄侯府其實離的也並不算遠,不過幾條街的距離,連嘉樂平日裡閑來無事也總往自己家裡跑,慕容司倒也不管她,任她高興就好,反而是秋心覺著奇怪,還在她跟前說。“小姐,你這麼頻繁的往孃家裡跑,咱們家侯爺怎麼也一句不滿的話都不說?”
“我回回家而已,他有什麼可說的。”
“不該啊,照理說你嫁進侯府就是侯府的人了,總這麼往孃家走動,他一不跟你一起回來,二也不託你給老爺帶句問安的話,就這麼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這腦瓜子都在想什麼?”連嘉樂戳了戳秋心的腦袋。“侯爺每天那麼忙,哪兒有空管著我走哪兒去哪兒,再說了,侯爺只對我一個人好久夠了,其他人他要怎麼對待都不重要。”
“可是老爺怎麼說也是你父親啊。”秋心低聲嘟囔了一句,又抬頭問。“對了小姐,那個阿雪,侯爺那邊到底怎麼說,這口氣替不替你出?”
“出氣?他倒是答應把阿雪趕出侯府,可是話頭一轉又說要送去河西給王衣玄做側房,我一想要嫁給王衣玄,那這不讓那個死丫頭撿便宜了嗎?”
“啊?”秋心一聽也有些喪氣的大喊。“這王大人身家雖然不比侯爺,可怎麼說也是西鄞國有頭有臉的一大家族,還是朝廷的正三品大官,阿雪一個下人怎麼配得上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這事兒被我給否了。”
“侯爺對阿雪那麼好,這事兒能聽小姐的嗎?”
“怎麼不能?這事兒必須聽我的,而且我說了,要是他阿雪能嫁,那我秋心也要嫁,反正是做側房,王衣玄娶一個跟娶兩個有什麼差別。”
“還是小姐對我好,什麼事兒都想著我。”秋心跟緊了兩步。
“那是當然,哪家的主子像我這樣,做什麼都還得考慮著身邊的下人。”
“小姐真好。”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穿過長廊,因為這回來的時間比較晚,所以也正趕上連扈在家,連嘉樂不是連扈唯一的女兒,不過卻是他最疼最寵的一個,正是因為從小就這麼慣著,這才養了她這一身的臭毛病出來。
“這成了親的姑娘了,怎麼還天天往孃家跑。”嘴上這麼說,可真正看到連嘉樂的時候,連扈這心裡還跟撒了蜜一樣的甜。
“我這不是想爹爹了嗎?再說侯爺又不跟我計較這個,我走哪兒去哪兒他都由著我。”
“慕容司這個人爹爹接觸的不多,當初聖上要將你許配給他的時候,爹爹這心裡還有些不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