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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被人家打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要罵我嗎?”秦彥之折回閻墨身旁坐下,趴在桌子上玩起了桌面擺著的磨砂雕花茶杯來。“我每天被關在家裡真的可悶了,你在時候都還好,可是你一旦不在就是各種各樣的人要來找我的麻煩,昨天一整天連個來房裡送水的丫頭都沒有,我渴了還得自己去井裡打水喝,府上的姑娘們看我的眼神都可奇怪了,我實在是無聊才找林書好過來一起玩兒的。”
“你們兩個要玩就玩,房間裡不能玩嗎?非要出去到處亂跑?”
“一男一女在房間裡有什麼可玩的?我跟她是有過命的交情的,既然是兄弟,那我當然是要帶她出去捉野雞摸河魚的,再說王衣玄一來就跟蹤她,你真相信河西那邊是過來示好的?要不是看見我和林書好兩個人在一起,知道下死招他們可能也會吃虧,這才留了一手。”
“不管人家過來是做什麼的,至少沒有真的傷到你。”
“沒傷到?我這一身傷不算嗎?”
“菥蓂山的事情我還沒跟你說呢,盜貢品是誰允許你去做的?”
“我們秦家一直跟朝廷有來往,上頭交代的事情我敢不去做嗎?”秦彥之撇撇嘴,氣勢立馬弱了下來,雖然知道自己有錯可嘴上還是死不認輸的一直辯解著。“聖上親自召見我,讓我想辦法去河西劫了貢品,還說只要能栽贓給王衣玄,把那個家夥給弄下臺,西鄞國的官鹽就給我們秦家一家單獨銷售,這是多大的買賣,我當然要做了,誰知道貢品劫了,王衣玄那邊的罪又遲遲定不下來,這個聖上也太沒用了,一個權利被架空的侯爺手底下的人他都收拾不了,沒用。”
“慕容司這個人我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王衣玄這些年確實幫他做了不少事情,上頭的人想從他手裡拔掉王衣玄,他自然是會盡全力的去保。”
“你是說王衣玄沒能被定罪,是因為慕容司?”
“不然呢?你知不知道丟貢品是多大的罪?就算上頭要把他王衣玄立即處死也不為過,只有你這樣的白痴,還生生的把所有大罪全部往自己身上攬,還官鹽,你現在想出門去買個鹽都不行。”
“怎麼又生氣了”秦彥之小聲嘟囔幾句,這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問。“對了,我爹和我姐姐們呢?”
“送去無罪城了,林殊寒照顧著的。”
“你跟林殊寒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聽他陰陽怪氣的問話,閻墨又是抬頭一個冷眼,嚇得秦彥之立即閉了嘴,閻墨這個人一生氣話就特別多,今天這會兒已經跟他說的夠多了,要是再惹他兩句,指不定一會兒還要怎麼收拾他呢,秦彥之把髒了的外套脫掉順手丟在地上,然後乖乖的滾上床睡覺去,閻墨跟在他後頭撿起他丟掉的衣服,動了動嘴唇像是想說什麼,可是最後還是忍住了。
林書好第二天一早就跑來敲他們的門,邊敲還邊喊。“秦彥之起床了,秦彥之,太陽都曬屁股了。”
閻墨一開啟門差得沒嚇得她心髒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他的一頭白發溫順的趴在肩頭,頭發用墨黑色的發冠束起,通體黝黑的發釵兩旁還各自掛著一串流蘇,紅色的衣擺十分修身,這身高至少高出了林書好一個頭,或許是壓迫感太重,林書好幾乎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看著閻墨雙手負於身後,然後目不斜視的繞開她走了,這才又跳進房間裡,看著秦彥之坐在床沿上邊打著哈欠邊穿鞋。
“他今天不開心嗎?那表情差點兒沒嚇死我。”
“啊。”又是一個哈欠,秦彥之一副沒睡醒的模樣張嘴問她。“他出門的時候跟你說話了嗎?”
“沒有。”
“那就沒不開心,一般他不開心的時候才會說話。”
“怎麼跟我哥一模一樣,我哥平時也不怎麼跟我說話,就是一惹他生氣的時候,他就開始在我耳朵旁邊叨叨,可煩人了。”林書好在桌子前坐下,倒上一杯茶水自己喝了起來。“誒,閻墨的頭發為什麼是白色的呀,人不是年紀大了頭發才會變成白色的嗎?”
“他小時候頭發也不是這樣的,可是後來發色就越來越淺,最後完全變白了。”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給我講講唄。”秦彥之只告訴她,他跟閻墨是互相喜歡的感情,可其他的細節還沒給她說過。
“不告訴你。”秦彥之穿好鞋子也坐到桌前喝起茶來。“我可先提醒你,這茶只有這一壺,一會兒喝完自己燒去。”
“閻家這麼大,喝水還得自己燒?”
“閻墨在的時候才有水喝,閻墨不在的時候幹什麼都得自己動手。”
“那你也太慘了。”林書好笑他,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在無罪城好像也是這個待遇,只要林殊寒不在,她連飯都沒得吃,茶喝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什麼,林書好放下杯子。“你給沒給閻墨說讓他別給我哥寫信?我哥要是知道我在這邊兒陪你打架,我回去又得挨罵。”
“完了,我忘了說。”秦彥之突然站起身來朝外頭跑,林書好也立馬跟上他。
“你昨天晚上在幹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