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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殊寒是個守信的人,他答應慕容司會將毒粉解藥送到河西,果然不出三天,河西那邊就已經收到了無罪城快馬加鞭送過來的藥膏,瓶身還是一如既往的鐫刻著細致的蘭花紋路,阿雪捧著這小瓶子,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往王衣玄幾乎快要潰爛的下巴處輕輕塗抹。
“衣玄哥哥,疼嗎?”阿雪問他。
“都傷成這個樣子了,能不疼嗎?”秋心也在,她站在連嘉樂身後陰陽怪氣的接了這句話,本來起初連嘉樂和慕容司鬧別扭的時候,她還真擔心自己家主子那任性放縱的脾氣會惹怒了昭襄侯爺,誰知道那侯爺又偏偏是個耳根子軟的,隨便說兩句好聽的話,認個輸服個軟什麼的,也就不多計較,見著自己的主子依舊受寵,她自然眼裡放不下阿雪了。
“疼倒不疼,就是癢,想用手去撓撓。”家裡女人多了就是麻煩,而且這一來就是三個,王衣玄也覺得尷尬。
“這藥膏塗著可有效果。”慕容司坐在連嘉樂身邊問他。
“若是沒效果,侯爺可會為我再去無罪城討藥?”
“他們要是敢送假藥,我自然不會讓你白白受這份罪。”
“果然還是我們家侯爺最知道心疼人,是不是,阿雪?”
“啊,是。”阿雪應了一聲,又問。“可是真的是小醫仙姑娘做的嗎?她那樣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對衣玄哥哥下這樣重的手?”
“她善良?”王衣玄彷彿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一個笑話。“你是從哪兒看出來的?”
“我當然看出來了,你想,侯爺此前病的多嚴重啊,可醫仙姑娘二話不說就替侯爺診病,後來在晉河犯病之後,也是把藥給了白姑娘讓她送回皇都的,而且侯爺大婚當晚,醫仙姑娘還特地親自過來送了藥,她對侯爺這麼好,自然是個好人。”
“白姑娘?哪個白姑娘?”連嘉樂聽著話有些不對,心裡立馬不痛快起來。“醫仙姑娘又是誰?”
“那個,白姑娘只是回皇都順路給侯爺帶了藥。”
“哪個白姑娘?白書桃?”連嘉樂的聲音有些尖細起來。
完了完了,看這架勢又得罵起來,王衣玄見這藥塗的也差不多了,就示意阿雪趕緊閉嘴不要再多說話。
“白書桃為什麼要給你送藥?她都嫁了人了還好意思恬不知恥的給你送藥?”
“夫人,是阿雪說錯話了。”
“你閉嘴,以後再敢打斷我說話,你就不用在昭襄侯府待了。”說完便又轉向鎮定自若的慕容司開始質問。“你今天必須給我解釋清楚,還有那個醫仙姑娘又是什麼人?我們大婚當日還上趕著來給你送藥,她心裡又盤算著什麼主意呢。”
“我身體不好,她們不過是來送個藥,能盤算什麼主意。”慕容司似乎有些頭疼,他抬手按了按頭。
“侯爺又難受了?”王衣玄立刻懂了他的意思,忙忙上前來問。“可要休息一會兒?”
“這幾日頭愈發的痛了。”
“你別裝病。”連嘉樂氣鼓鼓的拉下他扶額的手來。“你身體好不好我還不知道嗎?整日就想著法子來搪塞我,你怎麼這麼壞?”
“都是舊事,你別整日胡思亂想,你是我明媒正娶,拜過天地的結發妻子,其他的女人就是再動心思又能如何?”
“怎麼不能如何,這天底下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沒看到白書桃上次看的你眼神嗎?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對勁,沒想到她私底下小動作還這麼多,你說,她到時候要是被那個什麼無罪城主給休了,哭著回來找你,你會不心軟嗎?”雖然慕容司對自己也算是好,可連嘉樂心裡總是沒個主意,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男人似乎對誰都是好的,如果有一天家裡再多一個女人出來,那肯定也是會和她享受一樣的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