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請講,若是我能辦到的事情,白書桃必定萬死不辭。”
“沒有死不死的那麼嚴重。”她俏皮的笑著,還不忘擺擺自己嬌小的手心。“只是林殊寒身邊有個叫禾宣的丫頭太讓我討厭了,你替我幹掉她,我就給你藥。”
“啊?”
“想起她看林殊寒的眼神,我就來氣。”那丫頭鐵定看上他了,這眼神跟以前蘇芊蔓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樣,單就這一點便讓林書好心裡十分不舒服。“怎麼樣?答不答應。”
“可是禾宣她。”
“別跟我講道理,要做就做,不做拉倒。”
林書好起身打算往裡邊走。
“姑娘等等。”白書桃立即追上前去。“侯爺他真的病的厲害,希望姑娘莫為逞一時之氣,而耽誤了一條性命。”
“誰跟你逞氣了,再說他昭襄侯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系。”
“小醫仙姑娘。”
“要不你就拿林殊寒給你的休書來也行,或者是做掉那個姓孟的側房,總之林殊寒身邊的女人,必須得走一個。”
“幹脆送你去死如何?”
林殊寒進來的時候,白書桃已經跟著林書好在這房內兜了好幾個圈子,他一進來,林書好立即越過自己跳到他的身邊去,像小孩子撒嬌一樣。
“你不是說不讓別人知道我在這裡的嗎?怎麼還老讓這些人進來找我。”
“自己沒能管理好行蹤,還來怪我。”林殊寒也替自己倒上一杯茶。
“白書謹那個臭小子跟你說的?”林書好又偏頭去看她。
“我自己看見的。”
林書好撅了撅嘴,坐到林殊寒身旁。“我不去皇都,好不容易才能留在你身邊,休想騙我出去。”
“慕容司的身體可能真的不太好。”
“與我無關。”她聳聳肩膀。
“你收了人家的玉佩,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旁觀?”
玉佩?白書桃的目光這時才落到了林書好的腰間,看到那塊玉時,她的眼睛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很疼。
“這時他給的醫藥費,你可別亂猜。”林書好立即手忙腳亂的取下那枚玉佩來。“我,我打算下次見面還給他的。”
“玉乃定情之物,豈會有人隨意相送。”
“別胡說了,我只是給他診病,我們什麼都沒做。”她幾乎是從凳子上跳起來的。
“書好。”林殊寒聲音壓低了不少,像是在責怪她。“昭襄侯或許能成為我們的夥伴,你還是隨書桃走一趟吧。”
“我不去。”她將那玉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然後氣沖沖的進了裡屋。
“表。”白書桃回頭看看,確認林書好已經不在。“表哥,小醫仙她。”
“她就是這樣喜怒無常的人,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同她說。”
“謝謝表哥。”
她朝他輕輕頷首,卻被他伸手攔住。
“書桃,別忘了我們真正要做的事情。”
這已經是他做出的最大妥協,白書桃心裡明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