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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海棠花已經謝了好幾朵,自從她被禁足後,便幾乎是沒再踏出院落半步,白書桃心裡倒也沒覺得難受,反倒是輕鬆起來,不用每日早起去面見老祖宗,不用整日頒布一些嚴苛的女眷管理法令,不用在宗家的勢力範圍內反複周旋,這樣的結果,反倒是讓她輕松不少。
院裡的花兒因為有她的照顧開的更加嬌豔,此前林殊寒還命人送來一條不知何處得來的錦鯉,也被放入了她的池子裡,養花、喂魚、做女紅,她想若是能一直過這樣的生活便好了。
“姐姐。”
“你怎麼起來了?”
白書謹的身體還沒太好,他披著外套自房內走出,屋裡沒有多餘的丫鬟,只留了一個雅琴照顧他們,這個時間的話,雅琴應當是在廚房準備晚膳。
“我不在這幾日,姐姐過的怎麼樣?”
“樂得自在。”
其實這幾日他也反複想過,以姐姐的心性來說根本就不適合坐在無罪城城主夫人的位置上,這太過招人注目,長此以往必定惹人妒忌陷害,而林殊寒做為城主,不管是老祖宗還是宗家都不會允許他只有一個妻子,那日之事他雖是同意貶了白書桃正妻的地位,可實際上,卻似乎是在保護她不再站在那個風口浪尖的地方。
“哥哥沒有來過嗎?”
“來過,見你傷勢好的差不多了,這才沒再過來。”
“姐,你真就打算在這裡蹉跎了自己一生的歲月?”
白書謹走到她的身側,緩緩蹲下,還在她手心裡撚起幾顆魚食來,丟入池子裡,一窩蜂顏色好看的魚兒們搶先恐後的湧上前來,將嘴伸出水面,爭相搶食。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倒不是不想做什麼,只是她能為他做的,卻是連禾宣都比不上。
“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白書謹此次回來似乎長大了些,眼神裡多了讓她看不懂的東西。“這麼久一直靠哥哥一個人保護,我們兩個就如同兩只拖油瓶,一人拖住他的一隻腳。”
“書謹。”對他的話,白書桃是驚訝無比。
“昨日禾宣過來找過我了。”
“她說了什麼?”
“她告訴了我一件事。”白書謹偏頭看向她。“側房孟氏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哥哥的。”
“什麼?”
“很驚訝吧,其實哥哥完全可以當場拆穿這個謊言的,可是他沒有這麼做,反而選擇了把我送回皇都,把你貶為不受注目的側房牢牢保護起來。”他眼裡的光越來越暗淡,嘴唇也不太有血色。“我們兩個除了給他添麻煩就什麼也做不了。”
白書桃完全抑制不住自己面部震驚的神色。
“姐姐,禾宣對哥哥來說都是有用的人,你我,不該比她差的。”
“是我太沒用了。”白書桃苦笑了一下,她想起此前林殊寒還會經常教她些做事的道理,可現在卻只是問問她吃的好嗎?睡的好嗎?住的好嗎?她應該是太讓他失望了吧,所以才會這樣把她完全的藏在這個不會受任何人注目的地方。
“姐,我說這些話不是為了逼你去做些什麼,只是想告訴你我自己的打算,我會回皇都,我會變成你強大的孃家勢力,讓那些宗家的人提起白家就害怕,這樣你就再也不會受欺負了,哥哥也不會因為要保護我們兩個,而處處受到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