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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漂亮的姐姐。
白書謹在馬車放著的包袱裡翻出一件新衣裳來,白色內襯上襦,袖口處繡著精巧的竹葉紋路,外套是一件藍色的大袖衫,這件衣服因為姐姐做的有些大了些,所以他還不曾穿過。
“我們真的在哪裡見過對吧,總覺得姐姐你很眼熟。”不過到底在哪裡見過他自己也不記得了,白書謹雙手將衣服捧到她的面前。“換身衣服吧,你的,你的衣服有些髒了。”
白衣女子抬眼看他,大概也在想,這孩子或許是在哪裡見過。
她伸手接過衣物。
“你換,我不看。”他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馬車內安靜了一會兒,白書謹只能聽見窗外窸窸窣窣的風吹落葉聲,他心裡有些緊張,過了好久,身後才傳來寬衣的聲音,女孩子換衣服都這麼慢嗎?他託著自己的下巴這樣想著。
“我換好了。”
她拿著一條藍色緞帶將自己的發絲高高束起,換做一身男兒裝後竟還顯現出幾分英氣來,白書謹回頭時,見她正在將自己耳朵上的墜飾摘下,那耳墜放入手心後順手便從窗戶處扔了出去,接著她又開始翻找自己換下的衣物。
“你是,在找那塊玉佩嗎?”
白書謹指指她身後,那是一塊圓形白玉,玉上雕刻的是玄鳥圖騰,他看到的時候,玉佩已經隨著馬車的顛簸滑到了角落裡。
“謝謝。”
她撿起那塊玉佩,仔細檢視後,確認沒有損傷才又小心的放回了身上。
“這是很重要的玉佩嗎?”
“外頭的人跟你是什麼關系。”女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伸手撩開車簾的一角,馬車跑的很快。
“我在無罪城惹了些事兒。”白書謹無奈的聳聳肩。“然後現在正在被遣送回皇都,不過我不想回去,我要是走了,我姐一個人得受多少欺負,那無罪城裡沒有好人的,對了,你為什麼要去無罪城?”
“你姐姐是林殊寒的正妻?”
“以前是,不過現在不是了。”他靠著車窗。“做正妻的時候都沒過過好日子,更別說現在被貶為了側房,哥哥還真是狠心?”
“為什麼?你姐姐不是丞相的女兒嗎?”
“我姐這個人太懦弱了,做什麼事情都老愛替別人著想,就她那軟骨頭,誰不逮著欺負?”
“我是問她為什麼被貶為了側房?”
白書謹偏頭看她,心想告訴她應該也沒關系吧。“因為我哥哥又收了一房小妾,那小妾懷了孩子,結果我不小心害她把孩子丟了,於是無罪城的人就說我姐姐沒管教好我,說什麼我是要故意謀害城主血脈,謀害城主,謀害老祖宗什麼的。”
“誰懷孕了?他又娶了別人?”白衣女子的聲音提高一些,她眼睛瞪得有些大,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還伸手一把拽住了白書謹的衣領,看起來纖細柔弱的胳膊滿是力量的將他往前拉了好一段距離。“是誰有了他的孩子?”
“是孟家主事的侄女。”白書謹有些驚慌的看著那雙抓住自己衣襟的雙手。“哥哥知道她孩子沒了之後非常生氣,就讓我滾回皇都去,還罰了我姐姐在房內禁足半年。”
“怎麼可能?”
“你怎麼了?”他不知所措的望著面前的人。“這,這都是事實。”
“他是被逼的嗎?還是,還是對方是什麼很重要的,不能得罪的人?”
“我,我不知道。”他被抓的越來越緊。“是孟家主事直接就把人送過來了,應該,應該不算是不能得罪的人吧。”
“他沒有拒絕嗎?”
“大概,大概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