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讓人把少爺關起來了。”
白書桃和白書謹兩姐弟的關系十分親密,看到姐姐被罰跪,那小子現在一定是吵著嚷著要去找姐姐了,林殊寒沒說什麼,算是對禾宣的處理表示認同。
“城主不去看看夫人?”
“不去。”他徑直走進了房間,擺好紙筆開始寫些什麼。“老祖宗罰了她多久?”
“三天。”
“這期間看好書謹,別讓他溜出來。”那封信在他手中寫的極快,寫完後林殊寒仔細的將信折起,然後交給禾宣。“安排人把這封信送去烏冥山。”
“是,城主。”
“罰完跪後讓白書桃立刻來我這裡,哭著過來。”
宗家孟趙兩氏先是極力推舉林殊寒做無罪城的城主繼承人,而當他真正坐上了這個位置之後,那兩家可能是突然發現這個鄉下來的孩子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樣容易掌控後,便又開始想方設法的打算將他拉下這個位置。
白書桃罰跪的這三天裡他依舊如常,他與白書桃並不恩愛,這樣的假象是一早就設定好要給這些人看的。
禾宣聽了他的吩咐,三日期滿後便立即接了白書桃來他房內。
“怎麼回事?”
林殊寒見白書桃雙膝處的衣裙已被鮮血染透,便立刻皺眉問道,不是說只跪上三日嗎?為何會搞成這副模樣?
“城主,夫人她跪的是針氈。”
“去找大夫過來。”
他上前一把抱起白書桃來,她臉色蒼白,冰涼的小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衫。
“表哥,孟家五夫人是故意的,這件事情不是書謹的錯。”
“我知道。”
他像是安慰般的對她說了這麼一句話。
禾宣在南苑喚了府上的大夫,兩人便匆匆往林殊寒處所走去,卻好巧不巧的在院外遇上了孟家主事。
“禾宣見過二當家。”
“怎麼?殊寒病了?”
“回稟二當家,這大夫是替夫人找的。”
白書桃被罰跪三天,林殊寒那邊卻是不動聲色,起初孟趙二家只當是林殊寒這小子不敢與他兩家鬧翻,這才不出面管這件事情。
“那女人害死了我未出世的孩子,還有臉找大夫來治病?”
“二當家說的是,再說了,城主本就也不怎麼喜歡這位夫人,知道夫人被罰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可誰知今日剛剛受完罰,那夫人她便哭著鬧著要來城主面前告二當家的狀,說是五夫人自己撞到書謹少爺劍上的。”
“什麼?她還有臉來告狀?”
“在城主跟前哭了一早上呢,城主實在是不忍心,這才讓奴婢喚了大夫過去看看。”
“這個賤人,帶我過去聽聽她說什麼了。”
“二當家請隨奴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