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來?酒後受孕的孩子能生下來麼?這樣風險很大的。”褚昊軒望著柳詩雅,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竟然想生下來這個孩子?
“是的。我已經決定生下這個孩子了,我一個人也可以把他撫養長大的,畢竟是一個小生命,我捨得把他弄掉。”柳詩雅目光堅定的望著褚昊軒,告訴他已經下定決心了。
“這個孩子到底怎麼回事還不知道,我們都喝醉了,躺在一張床上並不代表著,我們就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且不說酒後受孕的孩子怎樣,以後你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怎麼生活?這些你都要考慮好。詩雅,我們是好朋友,我不會推卸責任餓。但是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喝醉了酒,而且這明擺著就是一場局,難道你甘心受他們擺佈麼?”褚昊軒凝視著柳詩雅,表明了他的態度和立場。
柳詩雅嘆息了一聲。“不甘心又怎麼樣?難道讓我流掉這個孩子?”
褚昊軒沉默了,這樣的話他也說不出來,畢竟那個小生命是無辜的。
“先不說這些了,我陪你去醫院看看吧,不管怎麼說,先把病治好。這樣才好為以後打算。”褚昊軒知道這個問題一時也說不清,何況現在柳詩雅病著,情緒自然激動,還是等她病好了,冷靜之後再慢慢打算。
“我不去醫院。”柳詩雅抵死不去醫院,褚昊軒很是無奈,也不能將她怎麼樣。
便只要給孫博然打電話。讓他過來看看。
孫博然來了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給柳詩雅檢查身體。
檢查完,告訴褚昊軒,她的身體一切正常,胎兒發育也很好,就是可能著涼了,感冒並無大礙,只要吃點藥就好了。
褚昊軒倒了一杯白開水,孫博然拿出藥,讓柳詩雅吃。
柳詩雅驚恐的望著兩個人,“你們不會是串通起來想給我,打胎吧?我不吃藥。”
褚昊軒不由笑了,“詩雅,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麼?你覺得博然是這樣的醫生麼?如果你這麼想,那麼我們的交情算是徹底完了,你就壓根從來沒有認識過我們。”
孫博然面沉如水,亦點頭附和,“不吃隨你,我走了,反正我醫生的職責是盡到了,就算你死了,也不管我的事了。不相信醫生,你還能相信誰,若不是褚昊軒,我會來你這裡?開什麼國際玩笑。”
孫博然的情緒很大,對柳詩雅他心中並沒有太多的好感,開始還覺得她是哈佛博士,人也長得不錯,可是經過昨天的事情後,他覺得這件事絕對柳詩雅有責任的。
那天晚上他也在場,是柳詩雅主動跟褚昊軒打招呼,並主動留下來跟他們一起玩的,而且還對褚昊軒行為曖昧,當時讓他們幾個兄弟看了心裡都很不爽。
但是因為相信褚昊軒的為人,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誰曾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誰又知道柳詩雅不是跟幕後黑手是一夥的,若非怎麼會那麼巧,身為‘夜巴黎’的老闆娘竟然半夜跑到另一家酒吧裡。
那天在醫院裡看到柳詩雅的時候,孫博然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才會對柳詩雅的關注多了一點,葉慄還以為他是對柳詩雅感興趣,只是他的興趣點跟葉慄想的不一樣。
孫博然很少說話這麼不客氣,褚昊軒知道他是為他的事打抱不平,著急生氣。
便拍拍孫博然的肩膀,一臉歉意的說道,“博然,對不起了,讓你來受這樣的委屈。”
孫博然搖搖頭,對褚昊軒表示理解。
柳詩雅見二人如此,也不好再堅持說他們給她吃打胎藥了,否則的話,只怕褚昊軒會一甩手跟孫博然離開的,那麼她的計劃就會落空了。
其實在褚昊軒第一次按門鈴的時候,柳詩雅就聽到了,但是她沒有開門就是想讓褚昊軒著急,給他造成一種錯覺,她很受傷,這樣便會喚起他心中愧疚感。
當褚昊軒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柳詩雅接通了電話,故意說自己生病了,其實,她真的是生病了,只是沒有那麼嚴重,但是今天嚴重了,顧家婚禮上的事情她已經從電視知道了。
便猜想這幾天褚昊軒一定回來找她的,就算褚昊軒不來,葉慄也會來的,於是她開著窗子,洗冷水澡,讓自己的病情加重,為自己在褚昊軒面前贏得一個同情的籌碼。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想要得到什麼。
褚昊軒是有老婆的,不會離婚娶她,就算褚昊軒同情她,她依然是她,不會跟他有什麼關係,可是她就想折磨自己,博得褚昊軒的同情愧疚。
就在褚昊軒進門前,柳詩雅弄亂了房間裡的東西,而且把自己弄得埋汰不堪,好像是病了好久的樣子。
用心良苦的折騰不就是為了褚昊軒的同情愧疚,讓他多待會麼。
柳詩雅見二人真的生氣了,便端起白開水,拿起藥片放在嘴裡,就著水把藥吃下去。
褚昊軒這才面色有所緩和,柳詩雅吃完藥,主動承認錯誤,說自己最近心情很不好,為剛才的態度道歉,褚昊軒當然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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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博然則淡淡的問她幾頓沒有吃飯了,柳詩雅咬著下嘴唇,很久才說,她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孫博然聞聽她的話,依舊淡淡的說道,“飯還是要吃的,不吃飯你的身體拿什麼來恢復。”
柳詩雅點點頭,“我知道了。”
孫博然又對褚昊軒說,“昊軒,我要回去了,我們一起走吧,你順便給她買點吃的送過來,然後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她沒有什麼大礙的,不過是小感冒。”
“好,那我們一起走。”褚昊軒聽了孫博然的話,鬆了一口氣,知道柳詩雅身體沒有什麼問題。
“昊軒,不要走,我廚房裡還有菜隨便幫我弄點好麼?”柳詩雅忽然可憐巴巴地開口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