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見自己記錯了名字,在柳彤和葉慄面前丟了醜,很是尷尬。
柳彤有些不悅的問陸戰。她的外孫女到底叫什麼名字,陸戰尷尬的回道,叫陸佳佳,是他說錯了,無心之過,陸佳佳陸珊珊差不多。
柳彤忍不住冷哼,“陸戰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把女兒的名字都記錯了,天下有這樣的爸爸麼。將來去幼兒園接孩子豈不是把別人的孩子接回家了?名字差不多,人是不一樣的。”
陸戰臉色變得很難看,平常這個時候,褚夕顏都會出來打圓場,可是今天褚夕顏好像是鐵了心的跟陸戰作對,不但不打圓場,反而還不屑地一笑,“這是我自己的孩子,跟他們陸家人有什麼關係?吃穿用哪樣不是我們褚家的,就連月嫂還是媽媽僱傭的,不過他是個人在這裡投宿罷了。而且還是老爺牌的顧客。”
柳彤將褚夕顏如是說,知道她肯定過的不順心,否則的話,曾經全力維護陸戰受了委屈也不會訴苦的女兒怎麼會說他不好呢。
當即沉了臉色對陸戰罵道。“陸戰,我好好地一個女兒交到你手裡。你要給我照顧好了,若非,我們褚家也不是吃素的,對你好,不過是看在女兒的份上,否則我們之間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看看夕顏如今的模樣,哪有幸福的樣子。面黃肌肉,面板乾燥的,一看就是家庭生活不幸福的人,女人就是男人的臉,你好意思麼。在我手裡可是水靈靈的千金大小姐。你不是投宿的顧客,你是這個家的主人,你要照顧好這個家照顧好我的女兒孫女。”
陸戰被柳彤這一通指責堵得說不出話了,臉色醬紫,身體顫抖,他做褚家女婿也有些年了,哪裡受到過這樣的狠話!在心裡算是對褚夕顏記下仇了。
柳彤的情緒是積攢了很久了,陸戰對月子裡的褚夕顏不管不顧,讓她實在無法壓抑心中的怒氣。
哪個當媽的不心疼女兒,她見陸戰無話可說,繼續指責道:“看看我們家的兒媳婦栗子,生了孩子之後水靈靈的,比做姑娘時候更好看了。他們小日子,那叫一個美滿,我看著都羨慕。再看看你,好好地日子不過,天天將心思花在折磨我姑娘身上,有本事怎麼不在公司裡得瑟。前些日子不是銀行危機麼,你的本事呢?還不是昊軒幫忙解決的問題。我如花似玉的姑娘交給你,你不知道珍惜,我就領回去了,我不忍心看著她在這裡受苦憔悴,我心疼。”
“媽,可是夕顏給了你說了什麼?”陸戰臉色鐵青,沉聲問道。
“她要是告訴我什麼就好了,我最起碼知道怎麼幫她,我自己不會看麼,真當我是傻瓜了!”柳彤不由冷笑,對陸戰她一直就很反感,如果褚夕顏粉飾太平,她不會說什麼,可是當褚夕顏都無法忍受的時候,如果她還不說什麼,那就是縱容陸戰對褚夕顏不好。
必要的時候,她必須出手,給陸戰嚴厲的警告和打擊,若非他真的以為褚夕顏是可以隨便欺負的,褚家的產業他是理所當然接手的。
“媽,我和夕顏之間的事情我們私下會解決的,既然您老人家不知情就不要摻合了,如果褚夕顏不想跟我了,那麼我無話可說,我會好好的將她送回家。若是還想跟我過,我希望我們倆人的矛盾不要擴大,這樣對大家都不好,對我們也不好。夫妻吵架有夫妻吵架的解決方式,請媽媽不要饞和我們之間的拌嘴。我們沒有大矛盾,就是大大嘴官司而已,媽不必當真,是嗎,夕顏?”陸戰強壓內心的憤怒,露出溫和的笑容攬住褚夕顏的肩膀說道。
褚夕顏只好點點頭,“是啊,媽,我們之間的事你不要管了,我也不過是隨便說說。”
見褚夕顏如此柳彤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臉上卻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兒女的感情她向來是不過問的,除非是看不下去了,既然褚夕顏說不讓管了,柳彤只能深深的嘆息了,一切就靠褚夕顏自求多福了。
其實,她也是渴望兩人能好好地過下去的,畢竟有緣結為夫妻還有了孩子。
她給陸戰的警告已經夠多了,相信他會掂量掂量其中的分量,該不該好好過日子。
葉慄自始至終沒有說什麼話,卻為陸戰的行為感覺到不齒。
陸戰看她的眼神很複雜,但是葉慄都假裝沒有看見,她是不會跟陸戰有任何交集的。
陸戰被柳彤指責的也很灰心,總是訕訕的,他都後悔說週末休息留下來陪她們,當時只怪他看到葉慄太激動了。
到頭來,沒得讓葉慄看了一場笑話,讓他大丟顏面,心裡又是一筆仇恨記在褚夕顏的身上。
回到半山別墅後,褚昊軒打電話回家說,晚上有應酬不回家陪她吃晚飯了。
葉慄不由感覺到失落,又不回家吃飯了,最近褚昊軒的應酬有點多,讓她心裡七上八下的。
難道他跟這個柳詩雅在一起麼?
還得那個約翰竟然以為褚昊軒跟她是一對,是不是在外人眼裡他們很親密,或者說他們曾經相愛過?要不,約翰怎麼會有這樣的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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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踏實,葉慄無法控制自己的多想。
褚昊軒打電話回來的時候說,跟朋友酒吧喝酒,好像是什麼巴黎。
當時葉慄沒有注意聽,所以沒有記住,她想去酒吧看看,看看褚昊軒到底在跟誰應酬,是不是那個柳詩雅。
她撥通了徐澤南的電話,徐澤南驚喜的聲音立刻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嗨,葉慄,聽到你的聲音真開心,你怎麼有空想起我老徐來了?”
“澤南你在哪兒?”葉慄沒有理會他的油腔滑調,笑著問道。
“我在外地出差呢,一個人孤單寂寞的,聽到你的聲音真好,有家鄉的溫暖。”徐澤南窩心的笑著。
“澤南,你知道咱們市裡有什麼巴黎的酒吧麼?”葉慄一本正經的問道。
“有一家新開業的‘夢巴黎’不錯的,最近生意很紅火,對了,就是褚三的同學,那個叫什麼柳詩雅的哈佛女博士開的,難道你不知道麼?好像最近褚三在哪裡比較多,別說那老闆娘長得可真是妖嬈嫵媚。”徐澤南嘿嘿的笑著。
葉慄心猛然被刺痛一下,原來褚昊軒是去柳詩雅的酒吧應酬了。怪不得他最近應酬漸漸多起來。雖然總是十一點到十點之間回家,可是葉慄依然感覺很煩悶,自從跟她在一起後褚昊軒很少出去過夜生活的。
現在竟然為了柳詩雅幾乎是天天都在外面,連孟小雅柳彤都不由問他是不是最近公司裡事特別多,怎麼這麼多應酬。
褚昊軒笑笑,現在是危機時刻,錦華集團正盯著他和爸爸的公司,不能有一點馬虎,比如廣結人脈,才能攬住老客戶,結交新客戶,生意場上最重要的就是人脈關係。
葉慄開始沒有在意,理解褚昊軒是為公司裡的事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