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大早,褚昊軒去了公司,丁沫給葉慄打電話。問她知不知道市商業銀行的事,是不是問題真的很嚴重。
她和吳煒的錢也都存在那裡了,他們一直沒有打算取出來的,因為他們相信市銀行的實力。
但是昨天吳燕拿著銀行卡去自動取款機取款,發現竟然連一千塊錢都提不出來。
這才感到事情的嚴重性,來問問葉慄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葉慄這才知道原來是銀行出了問題,她連忙安慰丁沫說,沒事的。應該是暫時危機。或者有人故意搗亂。跟銀行作對,應該很快就能解決的,問丁沫是不是手裡沒有錢了,她還有一些現金可以先借給她。
丁沫說沒有關係,她就是擔心銀行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問吳煒他也不說實話,只說沒事,取款危機很快就會過去的,可是心裡總是不踏實。
葉慄安慰她。一定會沒事的,讓她不用擔心,吳煒說得對,危機很快就會過去,要是用錢的話就跟她說。
葉慄跟丁沫聊完電話,就趕緊開啟電腦檢視本地新聞,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想不到銀行事件竟然這麼嚴重,她也禁不住擔憂了。
不知道銀行能不能應付得了這次經濟危機,假如一個銀行只有取款沒有存款業務。那還不得掏空了,怪不得丁沫連一千塊錢都取不出來了。
葉慄知道市商業銀行是由褚家和國家共同控股的,但是經營權全部委託給褚氏集團,所以銀行的危機其實就是褚氏集團的危機。
葉慄也是乾著急沒有辦法,心急如焚的等著褚昊軒下班,想問問他有關銀行危機的事情。
褚大勇也是好幾天沒有來半山別墅了,平常褚大勇跟褚老爺子是住在褚家的,而柳彤為了照顧葉慄褚曉飛方便,便住在了半山別墅。島上記號。
但是褚大勇和褚老爺子一般每天晚上都會來吃飯,然後回到褚家休息。
他們幾天沒有來了,葉慄問褚昊軒和柳彤,他們都說最近公司裡忙,所以褚大勇沒有過來吃飯,都瞞著她銀行的事情,也是怕她擔心。
或許柳彤也是真的不知道,只當褚大勇忙,她現在也難得出去,都在半山別墅照顧曉飛,葉慄自然不敢問她銀行的事,怕她知道了擔心。
而褚老爺子去革命老區參加座談會了,葉慄是知道的。
沒想到晚上褚昊軒意外的沒有回家,而是給葉慄打了個電話,說是在外面有應酬,讓她吃完飯跟孩子早點休息,不用等他。
葉慄表面上強作歡笑的答應褚昊軒,但是心裡的擔憂更深了。
這是褚昊軒自從她懷孕後,第一次在外面應酬,以前他無論多麼緊要的應酬都會推掉,回家裡陪著她一起吃晚飯。
葉慄也不由擔心,可能褚昊軒真是遇到了極難過去的坎。
其實,褚昊軒並沒有應酬,就是心裡煩悶,下班後想去酒吧坐坐,他已經很久沒有喝酒了,自從那次領結婚的時候,喝了一點酒把葉慄折騰的住院,以後就再也沒有喝過酒,更沒有進過酒吧。
如今市商業銀行的危機,自然也是他的危機,如果一個公司流動資金被凍結,無法進行正常的商業流通,便等於被卡住了命門。
他之前都是從市商業銀行那裡貸款,現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他的公司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響,加上跟錦華集團的商業爭鬥,需要大量的財力支撐,自然是很鬧心。
他不想把煩躁的情緒帶回家,便想一個人靜一靜,尋思對策。
褚昊軒來到一家新開張的酒吧“夜巴黎”,這是一家新開的酒吧,名字很浪漫,聽別人說這裡格調不錯,很適合一個人無聊的時候,來坐一坐喝杯酒。
褚昊軒一進酒吧,就被一陣溫暖的輕音樂包裹起來,很是窩心的感覺。
酒吧裡朦朧的淡淡橘黃色燈光,很溫馨,人不是很多,v形臺上一個吉他歌手正自彈自唱,唱的什麼褚昊軒沒有興趣,他只想一個人喝幾杯酒。
找了個偏僻的座位,要了一瓶威士忌,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
“哎呦,老同學,還真是你啊,稀客啊,聽說你褚少改邪歸正,天天在家陪老婆兒子,今天怎麼有空出來喝酒?”一個好聽的女聲在耳邊響起,褚昊軒猛然抬頭,對上一張嫵媚精緻的臉。
狹長的鳳眸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柳詩雅,是你。自從那次在你店裡買電腦之後好像都沒有碰過面,來,坐下喝杯酒,上次給了我一個大折扣,我還沒有答謝你呢,一起喝杯酒吧,我請客。”
“哈哈,老同學,這次不用你請客,這家酒吧是我開的,感覺怎麼樣?喜歡這裡的氛圍麼?”柳詩雅坐在褚昊軒的對面,溫柔的笑著問道。
“你開的?行啊。”褚昊軒很是詫異的問道,想不到她回國還不到一年,竟然開了電腦店還有酒吧,看來事業做的很是紅火,果然不愧是哈佛商學院畢業的才女。
要知道柳詩雅出國留學全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她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裡,但是人比較開朗外向,很有商業頭腦。在哈佛其間不但拿全額獎學金,而且還會利用假期做點小生意,賺點零花錢,是當時那屆哈佛生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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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追求者無數,甚至不乏一些西方國家的王室成員,商業大亨之子什麼的,但是柳詩雅都沒有心動,一直沒有交男朋友。
褚昊軒跟她並不是特別的熟悉,只是同學而已,褚昊軒喜歡獨來獨往,很少跟人接觸,自然也不會注意柳詩雅,雖然她很出色,在他的概念裡也只是認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