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爺爺,您是我的長輩,我尊敬您,但是您也不要妄想我會怕您。”曾業站起來,看著祁永和。
都這麼大歲數了,還過來壓他,真以為自己是那麼好欺負的。
“你們曾氏集團,跟祁家有很多合作吧。”祁永和淡淡道,“這些年,祁家幫襯著你們曾氏,一直跟你們站成統一戰線,我覺得我們祁家沒有什麼對不起你們。”
“可你們呢,又是怎麼對我們祁家的!”祁永和呵斥道,十分生氣。
要是以前,他也不會發這麼大火。但是曾氏竟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差點讓祁家斷子絕孫。就算他死了,也得讓曾氏陪葬。
“你聯合元三,你們曾氏怎麼如此歹毒。”祁永和氣得有些站不穩,“你們南都曾氏這麼大的財閥,如此心狠手辣,就算拼了我的老命,也要將你們碎屍萬段。”
“祁爺爺,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這跟元三又有什麼關係?”曾業有些不明白,問道,“您自己家人出了事,就說是我做的,你以為曾家是那麼好欺負的?”
“哼!”祁永和冷哼一聲,表情變得陰狠起來,“曾業,你別賴賬,我兒祁梓復剛剛把王修趕出沈氏,走出夢真大廈,就惹來這麼大的禍事。”
“元三現在風華正茂,敢動祁家的人,又有幾個?”祁永和認為曾業就是幕後主使,安排元三做了一切,“你能否認的掉嗎,如今,誰能指使元三,誰又敢跟祁家作對,不是你還有誰?”
曾業看了看王修,王修也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是滿臉疑問。
“祁爺爺,祁梓復是離開夢真大廈,他為什麼這麼做,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曾業疑惑道,總感覺背後有什麼隱情。
“曾業,你還真能裝,我都快被你的演技折服了,你以為你一直否認,我就會相信你嗎,梓復和陽陽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現在還沒醒。”祁永和看到他這種迷茫的眼神就來氣,明明就是他乾的,還在否認,看見病床上的兒孫,心裡難受。
“哼,就算你們再裝,也別想瞞過去,沈家那個棄女沈清音,能做到這個位置,都是你們乾的吧。”祁永和冷冷地看著曾業,“梓復和陽陽不過就想搞搞那個沈清音,你就勾結元三,將他們兩個打得不成樣子,你好狠的心啊。”
祁永和大聲怒喝道。
曾業和王修互相覷了覷,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祁梓復父子倆這麼狂妄,還想搞了沈清音。
沈清音可是掌門的妻子啊。
估計沒人清楚葉揚是南都曾氏的掌門人,但曾業和王修都知道,葉揚不是那麼好惹得。
祁家人真是膽大包天,還想動葉爺的妻子。
思索了一會兒,曾業沒了之前的耐心,說道,“祁爺爺,你如此糾纏,不就是想讓我承認這件事是我做的嗎,就算是我乾的,你又能做什麼?”
知道了緣由,曾業要替葉揚趟這趟渾水,畢竟他是曾氏的掌門人,自己作為部下,應該替他扛。
曾氏掌門人的身份尊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僅僅在爺爺曾無道之下,其他的人,要是見了掌門人,都得恭恭敬敬的。
如果掌門人因為這件事可以在爺爺面前幫自己說些好話,曾氏的一切離自己又近了一步,在整個競爭過程中,他有不少勝算。
曾業在南都曾氏家族裡,不算很有地位的兒孫。
不然自己也不會待在寧井省了,而是在華國闖下繼承家業。
“哼,終於肯認了。”祁永和正等著曾業認罪,說道,“我確實沒那個本事,把你碎屍萬段,你好歹也是曾氏的嫡子,不過,曾業,你就好好待在寧井省吧,別再想回到華國繼承家業了,你永遠都會被你的哥哥弟弟們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