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們當然清楚您的規矩。”一個年輕人笑著說道。
“我們當然清楚,您可是我們古玩界的大神級人物,肯定是清楚的。”一個豪門弟子說道,“如果誰要是看上了您的寶貝,就可以直接和您談價格了。如果有人覺得在您面前有真本事,也可以用條件免費交換這個珍寶。答應幫易先生辦件事,就可以得到寶貝。”
“就是,我還記得之前那個何家的人,就幫了易先生辦了件差事,之後就免費拿了易先生的那尊上百萬的佛像。”一個女人開口說道。
“我覺得大家還是實在些吧,別老想著佔便宜,何家那可是大家族,金河市有名的一流家族,咱們什麼都不是。”
易升德一過來,在場的人都沸騰起來了,一個個表現得都很積極,每個人都很好奇易升德這次帶來了什麼寶貝。
“易先生可真是風趣幽默啊,連他制定的這個規矩都這麼有趣,而且竟然還能割捨他心愛的寶貝。”沈清音有些驚訝,仔細地思考著。
“清妹,沒想到吧,其實這就是易升德這麼受人追捧的原因了。”沈誠桐慢慢說道,“一般易升德的東西都價值不菲,其實他的寶貝也不一定很貴,只要他覺得你出的價符合他的心思,他就會賣給你。最重要的是,易先生也很重情義,他覺得情義比錢更重要,他要是覺得你是個和他氣場很合的人,他就會免費把東西給你,你只要替他辦件事就可以了。”
“他也因為這個規矩在整個古玩界都很有名,只要他來雅珍閣,一定會受到歡迎,不僅很有聲望,而且結識的朋友也而不少呢,金河市還有些貴族現在都欠他人情。”沈誠桐慢慢地說道,而且十分自豪,很欣賞這樣的人。
“嗯。”沈清音點點頭。
“行了,各位專家,其實今兒我拿了兩個物品,看看有沒有興趣,要是感興趣,歡迎出價。”易升德平和地說道,下屬給他帶來了手磨咖啡,自己開始喝起來了。
話音剛落,所有尊貴的客人們便紛紛站起身來,圍著那張長長的桌子,一本正經地望著易先生的那兩件古董。
“果然,不出我所料啊,易先生每次拿來的東西都讓人大開眼界,不過,我也確實不敢說,這兩件物件不一般啊。”一個資歷較高的專業人士說道。
“這兩件看起來很大氣,不過關於它們的真偽,我確實不敢下定論。”
“唉,這兩個物件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怕是要辜負易先生的抬愛了,對不上您心裡的那個價位了。”
在場的專家們看過之後,都覺得這兩個藏品十分令人驚歎,而且神色也都很驚奇,長嘆了一聲。
顯而易見,易升德拿過來的物件,不是一般的物件。
“哼。”祁陽也看了許久,但是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他突然朝著葉揚的方向望去,玩味地說道,葉助理,您不是大專家嗎,你覺得如何呀?”
“對啊,葉助理,你可是誇下過海口的,可不能不認賬啊,現在大家都是暈頭轉向的,你就幫大家解了這個迷題了吧,看看這兩件名貴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祁陽剛說完,楚正就跟風道。
“這是宋代著名的汝窯青瓷,真品。”葉揚平靜地說道。
“別瞎說了,我們幾個資歷這麼深的專業人都看不出來,況且我們還用了專業鑑寶工具,你就在那麼遠的地方望了望,你就開始下結論,也太猖狂了吧。”其中一個專家敵對地看著葉揚,感覺葉揚就是故意跟他們作對抬槓,有意嘲笑他們這些專家。
“切,誰都能看出來這是青瓷,你怎麼就知道它是出自宋代,又怎麼能辨別得出它就是真品。”祁陽十分傲慢道,“你說它是真的,他為什麼就是真的,你有什麼依據嗎?”
葉揚只是笑笑,沒再說話,拿起前面的茶杯,品了品茶。
“我就知道,你什麼都不懂,這回蒙了吧,說不出個所以然了。”祁陽冷笑道,瞪了瞪葉揚,完全鄙視他。
祁陽指著面前的陶瓷,得意地說道,“這是宋代的青瓷,是真的。”
之後緩緩道,“我之前去博物館的時候也研究過青瓷,至於為什麼說它是宋代,是因為汝窯採用了南方越窯的釉色,同時又吸收定窯的印花技術,創造了印花青瓷的特殊風格,南宋周輝《清波雜誌》雲“汝窯宮中禁燒,內有瑪瑙末為釉,“汝窯產品土質細膩,胎骨堅硬,釉色潤澤,釉中含瑪瑙末,產生特殊色澤,其色有卵白、天青、粉青、豆青、蝦青、蝦青中往往微帶黃色,還有蔥綠和天藍等。尤以天青為貴,粉青為上,天藍彌足珍貴,有“雨過天青雲“之稱譽。釉屋瑩厚,有如堆脂,視如碧玉,扣聲如馨,釉面有蟹爪紋、魚子紋和芝麻花等等。”
“我從小就在祁家這樣的文化氛圍中長大,而且也跟爺爺一起去參觀過宋代汝窯的瓷器,也去過當地參觀過,對陶瓷比較熟悉,這件青瓷就是天青色,而且依據當時的技術,這件算是上品,色澤很好,因為多年來的塵封,讓這件古董有了一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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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祁陽就十分自得,說道,“大家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果然,家世好就是不一樣,有這麼深厚的文化內涵,這才幾分鐘,就講得頭頭是道,跟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一個專業人士拍手稱讚,十分贊同祁陽的解釋。
“對啊,祁哥才是專業人士,不像某些人,就會瞎猜,連個理由都說不出來,還在這兒洋洋自得的,真以為自己猜中了,就很了不起是吧。”楚正阿諛奉承道。
“不愧是祁哥,果然有知識,就是這麼吸引人注意,那個廢物,就會吹牛,說什麼他才是大專家,現在讓他解釋為什麼,他倒是不吭氣了,裝什麼裝。”王萌跟著說道,不屑地看了葉揚一眼。
“祁公子,如你所說,你講的很好。”易升德也點點頭,很贊同祁陽的道理。
發展到這個局面,沈誠桐也很自豪,對沈清音說道,“清妹,你看看祁陽,多麼優秀的男人,什麼都懂。你再看看那個窩囊廢,還在那喝茶,都這個節骨眼了,自己倒是挺悠哉的,就他這種人,就會胡說瞎猜,你還是讓他住嘴吧,不知天高地厚,這麼多專家都在這兒呢,還在這兒說大話。”
葉揚沒有聽沈誠桐在那胡說,不過一直在看著另外的一幅字畫,看起來也挺不錯的。
“祁公子說得這麼有理有據,是不是要了這件瓷器,準備出價。”一個年輕人問道。
“這個青瓷,少說也得有個六百萬,祁公子是不是早就看上了?”一個專業人士說道。
祁陽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這青瓷固然很珍貴,但是我們家已經有了很多這樣的瓷器,不過看了那副字畫,倒是挺風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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