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飄雪回答：“這似乎是唯一的解釋。但是，如果她是光明教廷的人，那麼她的職位一定不低。一定會高於藍芽東方白。”
牧清又問：“那她會不會是綠牙？”
藍飄雪搖頭。“綠牙是個男人。”
“其他牙將呢？”牧清問道，“有沒有女的。“
藍飄雪繼續搖頭。“教廷五牙將頗為神秘，目前我只知道綠牙和藍芽。其他人並不知道。也許常蘭英是紅牙或者紫牙其的一個。“
“如果是這樣的話，函谷關可不好守。“牧清面容十分嚴峻，”也許教廷早在函谷關做好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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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推理很可能是正確的。“藍飄雪問牧清，”那你準備怎麼應對常蘭英，抓起來？“
牧清反問藍飄雪。“我已經將函谷關最高指揮權移交給了你，你想怎麼辦？”
藍飄雪邊走邊想，不話。牧清也不打攪她。在函谷關央大道，月光下，兩個人，一男一女、兩道長長的背影，兩個人這麼慢慢地走著。
牧清特別緊張，他緊張的地方在於他真的擔心藍飄雪會‘把常蘭英抓起起來，嚴刑拷問。’如果是那樣的話，只能明藍飄雪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抓起來，是莽夫行為。絕不是將帥之才。
藍飄雪靜思之後終於有了回應。“不動她，養著！靜觀其變。”
牧清長吐一口氣。他道：“我和你心意相通。我也是這麼想的。“
藍飄雪看到牧清如釋重負的樣子，心不免有些賭氣。“原來你大晚把我約出來，是在考驗我？“
“約這個詞，用的妙。“
“討厭！“藍飄雪覷了牧清一眼，面沉如水，又變成冷冰冰地樣子，”有事事，沒事我回去了。“她轉身要返回清溪築。
牧清伸出手臂攔住她。“別急，別急嘛。我還有事情沒完呢。“
“你。“
牧清道：“常蘭英很看重清溪築，為了不打草驚蛇，我想在我和伽藍走後，你能不能把它騰出來給常蘭英。煩請你把軍部設在別處如何？”
“這個沒問題。“藍飄雪心有氣，枉她精心打扮一番，牧清卻始終在和她談論常蘭英，這種煞風景的談話讓她如何不氣？“你放心，我明日把所有的家當都搬出來。”
牧清道：“如此甚好。”緊接著，牧清又想去了馮忠，“有一點我想重點強調一下，常蘭英是常蘭英，馮忠是馮忠。馮忠是我大哥。我不想看到他出什麼問題。“
“你這是在提前給馮忠當客，講情面？“
“算是吧。“
“法大，還是情大？“
“這……“牧清嘟囔了兩句，猶豫幾聲之後道，“馮忠自在我們牧家，一直忠心耿耿。他對我也是極其忠誠的，他肯定不會做出……”
藍飄雪抬手製止牧清下去，她冷冰冰地看了一眼牧清，道：“如果馮忠觸犯了我軍法，定斬不赦！“接著，她根本不給牧清話的機會，施展輕功轉身向著清溪築疾馳而去。
牧清望著藍飄雪遠去的身影，喃喃自語：“火氣怎麼這麼大？”
牧清與藍飄雪的第一次獨處這樣不歡而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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