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還小,怎麼可能會去想那些事情。”牧清說道。
“現在呢?”蓋斯問,“你明白了嗎?”
“多少明白一些了吧。“牧清面容凝重。
仇大海是個直性子,他哪裡想得到這裡面的水有多深。他插話說道:“明白什麼啦?”
蓋斯鄙視仇大海說道:“你這個頭大腦子少的武夫,你能多長點兒腦子嗎?”
仇大海慍怒說道:“身為階下之囚,還這麼猖狂。是不是想死?”
“你不敢殺我。“蓋斯說。
“我憑什麼不敢殺你?“仇大海一隻手握住了鳴鴻刀,刀身將出未出以作示警威懾。其意很明白,再敢胡言亂語就砍了你。
蓋斯只是側臉瞥了一眼仇大海手中的鳴鴻刀,他並不以為意。他繼續嘲笑仇大海。“牧家和易家鬥了幾代人,相互攻訐討伐,互相挖牆腳,收集黑材料,為什麼易家總是快一步?動動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
仇大海說道:“難道他們用女人控制那些封疆大吏?”
“你總算還不是太笨。但是不準確。準確說,易家用那些藝伎為他收集情報。“蓋斯補充說道,“男人都一個德行,愛的東西無外乎就是權、錢和女人。恰好這三點,易家都有經營,所以易家焉能不勝,牧家焉能不敗?”
“卑鄙!“仇大海罵道。
“弱者才會被冠以卑鄙這一類的無能詞彙。“蓋斯說,“如果是強者,如果是勝利者,卑鄙這個詞就會被換成睿智,或者智謀過人。”
“恬不知恥。”仇大海罵道。
“你們已經不止一次用這樣的詞彙描述和形容我了。“蓋斯說,“我也不止一次向你們表達過我很榮幸獲得這樣的稱號,所以你不要再說這樣蒼白無力的詞彙了。”
“你!”仇大海很憤怒,“像你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是對所有人得褻瀆。你應該去死!”他轉臉對牧清說道,“少將軍,請讓我親手宰了他。”
牧清正在想事情,他沒有回答仇大海的問話。他很奇怪蓋斯今晚為什麼話這麼多,他更奇怪蓋斯為什麼會把易楓家經營妓院的事情告訴他,這裡面有什麼原因?為什麼?
仇大海誤以為牧清預設準許他可以殺死蓋斯。他心裡有底,於是罵蓋斯說道:“你活不過去今晚。我發誓讓你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陽。”
“你想多了,我就沒想活到明天。”蓋斯往前梗梗脖子,“出來混,早晚都要還。這一點我早就明白,所以我一不求饒,二不裝可憐。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蓋斯絕不皺一個眉頭。”
“你!”仇大海抽出鳴鴻刀,舉刀就要砍,“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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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牧清攔住仇大海,他壓下仇大海的鳴鴻刀,對蓋斯說道,”為什麼告訴我妓院的事情?“
“因為我想看到易楓身敗名裂!”
牧清和仇大海面面相看。蓋斯的回答出乎意料。牧清說道:“原來我以為你和張順不同,看來我錯誤理解了你對易楓的忠誠。”
“一條放棄了尊嚴的狗,只為了一根看上去香噴噴實際很臭的骨頭活著。”蓋斯自嘲說道,“骨頭沒有了,忠誠自然就沒有了。”
牧清說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要易楓身敗名裂?“
“因為我的表侄女,她被易楓給糟蹋了。“蓋斯咬牙切齒說道,”她才九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