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斯喊話牧清:“喂!你到底接受不接受我的挑戰?”
“不接受!“牧清回答的很乾脆。
“懦夫!“
“戰勝一個懦夫並不會讓我顯得強大。“牧清說。
蓋斯試圖激怒牧清。”你的勇氣呢?你的驕傲呢?“
牧清嗤之以鼻。“我的勇氣和驕傲只會贈與那些能夠讓我感到驕傲和自豪的人。至於你……十四歲那年在簋街的打鬥,就已經證明了你的渺小。我是不會和一個可憐蟲去爭奪驕傲和自尊的。你,”牧清指著蓋斯的臉,“不配擁有挑戰我的資格。”
“你!”蓋斯很挫敗,他不知道該該如何回應牧清。他已經清晰感知到牧清今天絕不會讓他逃亡。難道今天就要被牧清斬殺在紫草塢村了嗎?
此時邢德政在幾名士兵地攙扶下一瘸一拐地來到牧清身邊,邢德政說道:“伽藍中的毒很詭異,至少有十幾種毒素混合而成,如果想解毒,需要對症下藥才可以……”
“連您找不出毒素的源頭嗎?“
“暫時找不出。”邢德政說。
“如果找出毒素,你需要多長時間。”牧清問。
“天下毒素何止千萬,解毒不是一日之功。我估計至少需要一個月才可以。“邢德政補充說道,“但問題是這個毒很霸道,擴張很快,你剛剛給伽藍下的那些控制已經不太起作用了。我相信,伽藍撐不了一個月。“
牧清對邢德政是很信任的,他知道邢德政的醫學水平,此人從不打誑語,做事非常謹慎。如果邢德政判定伽藍撐不了一個月,那麼即便是他自己也未必就能搞定伽藍身上的毒素。柴東進這個可恨之人,臨走都不讓人消停。
邢德政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毒素的製成法,或者找到解藥。“他試探性地繼續問,“能不能抓到製藥的人?只要他能說出毒藥的構成,我就可以快速研製解藥。”
蓋斯聽到了牧清和邢德政的對話,他伸手入衣兜摸了摸柴東進給他留下的解藥藥包。他剛剛寂滅死亡的心再次蠢蠢欲動,他看到了活下去的曙光。
牧清對邢德政說道:“製毒人是柴東進,他現在早已跑得不知所蹤,找是找不到了。“
“那可就麻煩了。”邢德政說,“範老現在也……”
“範老怎麼了?“牧清隱隱感到不妙。
“很虛弱。”牧清說,“範老驅使黑鴉之後的副作用太大,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已經昏睡過去。他剛才念念不忘的是伽藍,他特別擔心伽藍出事。”
牧清當然明白伽藍對於範瞻的意義。這一次飛鴉符爆,就是範瞻為了解救伽藍而作的一次大冒險。範瞻上一次和東方白打鬥時的舊創未愈,現在又添新傷,如果他醒來看到伽藍中毒如此之深,恐怕會加重他的病情。
這該怎麼辦呢?
解藥!蓋斯有解藥。
蓋斯那顆忐忑的心再次變得平穩,他知道邢德政和牧清嘀嘀咕咕說個不停的根本原因就是在李家大院時中毒的那個小姑娘。機會來了就不能平白放棄,於是他對牧清說道:“清少爺,剛才那個中毒的小姑娘對你是不是很重要?”
“很重要。“牧清看著蓋斯,他補充一句,“非常重要。”
“既然很重要,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我有解藥。”
“你想用解藥換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