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魯很快就回來,身後跟著一個安格魯女人。如果不是她胸部隆起,牧清還以為看到一個魁梧的安格魯男人。怎麼形容這個安格魯女人呢?一個字,醜!兩個字,太醜!她全身上下只圍著兩個布片兒,一個在胸部,一個在腰部,只滿足了最基本的遮羞。即便是這樣暴露的著裝,他也一丁點兒性趣都提不起來。他只看了那女人一眼,就不再想看。他腦子裡的那些湧動的精蟲瞬間消失無影蹤。
沙魯把那女人推到牧清身前,問聲甕氣地說道:“她是我們當中最漂亮的女人。“
“最漂亮的?”牧清說道,“你能把最醜的拉出來讓我看看麼?”
沙魯說道:“安格魯人沒有醜女人,只有漂亮女人。醜女人在十幾歲的時候就被掐死了。”
這個答案讓人震驚,牧清看向夏博陽尋求解釋。夏博陽說:“安格魯人判斷美醜的標準是強壯。越強壯的女人,越美麗!“
沙魯也說:“按照安格魯人的傳統,最漂亮女人屬於領袖。所以我把他獻給你。”
牧清又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魁梧強壯的身材讓牧清提不起任何興趣。他說:“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的女人我不要。”
當牧清說完‘你的女人我不要時’,那女人瞳孔放大,又緊張又害怕,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緊接著沙魯說的話,以及舉起的手,給了牧清答案。
沙魯揚起手,向下砸向女人的天靈蓋。他嘴裡吼叫:“他不睡你,你可以死了。”
牧清跨一步上前,果斷攥住沙魯的手,大聲質問沙魯:“你幹什麼?幹嘛打死她。“
沙魯理直氣壯地回答。“你不睡她,她就得死!“
“我不睡她,她就得死?這是什麼規矩。“牧清知道沙魯是給不了他清晰完整的解釋的。他問夏博陽,”夏叔叔,這是怎麼回事?“
夏博陽說:“安格格魯人生存的地方貧瘠惡劣,大蟲猛獸遍地都是。沒有強壯的體魄是不可能生存下去的。久而久之,安格魯人衍生了一種傳統,他們遵循自然法則,最強壯的男人,必須和最強壯的女人生育下一代。你現在是領袖,所以你必須和他們當中最強壯的女人去結合。”
“必須結合?”
“必須!“夏博陽說,“對於安格魯人來說,傳統是他們生存的必須。如果你想讓她死,你可以不和她睡覺。”夏博陽看著牧清,循循善誘,“你現在是他們這群人的領袖,即便是這個女人死了,還會有下一個女人冒出來要求給你睡。這就是安格魯人的傳統,也是規矩。你現在是安格魯的領袖,你必須尊重這個傳統。再者說……”夏博陽笑意弄弄,春意濃濃,“閉上眼,女人都一樣。”
“必須睡一次?”
“必須睡一次。“夏博陽說,“為了一個女人的性命。”
“好吧。為了一個女人的性命。”牧清豎起一根手指對沙魯說,“我只跟她睡一次!以後,她是你的。別來見我。有意見麼?”
“那是我的榮耀。”沙魯極為尊敬牧清。
牧清看向那個女人,女人一聽牧清同意和她睡覺了,她興高采烈,眼巴巴地看著牧清,像一條發了春的母狗。牧清心裡暗罵,這他麼到底是怎麼回事?!是我中獎了,還是這女人中獎了?
牧清四下看了看,這一帶很空曠,也沒有個房子什麼的。他想到一個很現實很尷尬地問題,他問夏博陽:“我和她總不會當著這些人的面幹那事吧?”
“原則上是這樣的。”
“不行不行。“牧清撒潑,“就說我豁出去做一回下流的流氓,可當著這麼多人,我也挺不起來呀。”
夏博陽指向前面不遠的馬廄。“那麼去馬廄裡?”
“胡說!“
夏博陽笑了。他說:“前面不遠還有一間茅屋,你們可以去哪裡。”
“也只能這樣了。”
夏博陽用安格魯語對安格魯女人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牧清聽不懂的話。安格魯女人聽得臉頰緋紅,既興奮又高興。她抱起牧清,腳下拖著那麼大的一個石鎖居然一點也不笨拙,那根繩子也根本不是問題,她兩手一拽,就把繩子扯斷。她抱著牧清大步快跑,一眨眼就跑進了不遠處的那間茅屋。過程中,牧清從上衣裙襬上撕下一塊布條矇住眼睛,他告誡自己:我不是睡女人,我是在拯救一個女人的生命。
兩人進了茅屋以後不久。裡面傳來安格魯女人的叫床聲。那嬌喘的聲音很瘋狂,也很野獸!
……
完事後,牧清率先從茅屋裡走出來。夏博陽迎上去問:“感覺怎麼樣?”
牧清瞪了他一眼:“我給你找個‘漂亮女人’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