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恬也沒生氣，她笑著聳聳肩道：“你可別小看這個工作，要是沒有身材相貌，還不一定能幹好。”
“這都什麼年代了，有一句話聽過沒有，笑貧不笑娼，有錢什麼都行，沒錢誰都看不起你。”
“這個工作又能玩，工資還高，不就是陪那些臭男人喝喝酒嗎？讓他們沾沾便宜，反正和交個男朋友也差不多。”
“就是我男朋友讓我做這個的，一開始，我還覺得丟臉，但慢慢的發現，這樣來錢快，還能玩，挺不錯的。”
牛敏沉默了一會兒，這才開口道：“你變化挺大的。”
曾恬自嘲一笑道：“沒辦法，你要是真的找不到好工作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就不給你繼續聊了，晚上還要上晚班，瞌睡的厲害。”
說完她就起身匆匆離開。
只留下牛敏坐在那裡不知在想什麼。
曾恬的變化真的太大了。
來之前，牛敏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的。
……
一家火鍋店。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情了嗎？看你沒精打采的。”
陳小凡端來兩小碗的蘸料，好奇的看向坐在對面的牛敏。
小姑娘好像有心事一樣。
牛敏搖搖頭道：“沒什麼，就是昨天見了一個同學，感覺她變化真的很大，我之前是太天真的，要不是遇見你，恐怕我不一定比她好。”
曾恬的變化，對於牛敏這個剛步入社會的來說，衝擊力還是很強的。
陳小凡笑了笑，開口詢問道：“你說說，我聽聽，你那個同學過的很慘嗎？”
牛敏沉吟了下，道：“不是說過的慘，而是她的整個三觀變化太大了，她之前那麼出色的一個人，結果現在竟然當酒吧營銷了。”
“我不是說她不好，而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心裡堵堵的。”
“酒吧營銷。”陳小凡皺起了眉。
不是說他歧視酒吧工作的人。
但是，能去那裡玩的人，都抱著什麼心思，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那裡太魚龍混雜了。
陳小凡看向牛敏，道：“我不嫌棄你同學的職業，但，你不適合那個圈子，儘量和她少接觸。”
“而且，每個人的人生，都是個人的選擇，哪怕是受到各種各樣的影響，最終還是個人選擇的。”
“我肯定，你如果和你的同學一樣的遭遇，你一定會比她做的好。算了，不談這個了，你有沒有想法，去上夜校？”
“夜校？”牛敏一臉的疑惑。
陳小凡開口道：“就是針對成年人的學校，也是有畢業證書的，如果你想去，我建議你去學習一下，如果不願意，可以到我公司實習，至於你父母那邊的肉鋪生意，讓他們招人就行了。”
他失憶的那一段時間。
牛敏對他真的非常好，是一種把他當家人的好。
所以，陳小凡打心眼裡，希望牛敏以後的人生，能一帆風順。
“上夜校就算了，我底子不太好，去你公司實習，我能行嗎？”牛敏不太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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