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雯竟然用木劍斬斷頭髮,這一幕太不可思議。
“嘶……”
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涼氣。
好快的劍,以木劍像是利器般削掉頭髮,簡直是駭人聽聞。
“你想怎樣。”
雄正心有餘悸地摸了摸頭頂,感受著光禿禿,心中說不出來的害怕。如果有後悔藥的話,他一定不會招惹她。
“別怕,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秦雯手中的木劍動了,快速的掠過雄正。
她就像是一個藝術家,用木劍雕刻面前雄正的髮型和服飾,每一劍都覺得快速無比,每一劍都揮得很隨意。
雄正則是煎熬無比,他不敢肯定,對方會不會有一次突然的失手,那樣的話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秦雯冷哼一聲,她可沒打算這麼輕鬆的放過他。
一瞬間,她手中的木劍,突然一劍劍劃過他的面板,雖然都是皮外傷,但各處被木劍劃破流出血,還是把雄正嚇得身體一哆嗦,竟是嚇尿了。
直到此時秦雯這才收了手,一臉嫌棄道:“真噁心!這一次是對你的小懲大戒,下一次再讓我見到你為非作歹,我非讓你做太監不可。”
雄正和麻桿連滾帶爬地狼狽跑了。
看到這一幕,秦雯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冷笑道:“便宜他了,要不是嫌惡心,我非讓他成太監不可。”
她回頭一看,見眾人都看著她,疑惑道:“都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嗎?”
賈歆嚥了一口唾沫,喃喃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剛才使用的劍法真是絕了,恐怕就是我,也不一定能躲開。”
秦雯怔了一下,反問道:“這不很簡單,你們都做不到嗎?”
她還以為這只是基本功。
單威苦笑連連道:“就剛才你那幾下,沒有個十年的功夫,還真做不到像你那樣,你是不是從小就練劍?”
賈歆搖頭開口道:“她是這一段時間才練的,之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太神奇了,要不是親眼所看,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她一臉不可思議,這完全超出了她的認知。
秦雯聽了挺了挺身子,把木劍插回劍鞘,得意道:“是我師父教得好,他還整天說,不讓我驕傲,我只是會了點皮毛而已。現在看到你們的表情,我就放心了,我還是挺厲害的嘛。”
賈歆、單威和董駱不約而同地看向陳小凡。
就是這個年輕人,在短短時間把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教成這樣。
陳小凡淡淡道:“主要是她刻苦練習,而且悟性不錯。”
說得很平淡,但每個人的心中還是震驚無比。
賈歆似想到什麼,忙開口道:“如果剛才我沒有看錯的話,你用木劍削掉頭髮,這恐怕不是技巧所能替代的,我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是內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