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凡見差不多了,淡淡道:“這件事就算了,其實我也沒吃虧,把我表哥欠下的賬算算。”
秦勝何等聰明,只聽這一句,就知道了大概。
他搖頭道:“那不行,你都救了我女兒一條命,我怎麼可能收你錢,等會我讓人把欠條燒了。”
柳三顧忙點頭陪笑:“秦爺說的是,回去我就把欠條燒了。”
在這件事情上,陳小凡倒沒有堅持。
算起來,在秦雯身上用的天材地寶,也不止這個數。
“我那閨女怎麼樣?昨天她還在給我炫耀,說學到了真功夫,還說年前要給我比試比試。”秦勝笑道。
“她很刻苦,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陳小凡由衷地感謝。
話音剛落。
只聽房外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不多會兒,鮑建走了出來。
他一見陳小凡就不由冷笑連連,罵道:“狗日的東西,今天可算落在我手裡了,我要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乾爹你給我眨眼睛幹嗎?把這小子綁起來,我要拿皮帶抽他,要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
柳三顧說著抽出了腰間的皮帶。
“他喊你乾爹?”秦勝不怒而威。
柳三顧一回頭瞪了鮑建一眼,一巴掌就扇了過去,“誰是你乾爹!你是個什麼東西,給我來人把他給綁起來。”
鮑建傻眼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是讓他來出氣的嗎?
怎麼要綁他了,是開玩笑嗎?
他還以為是開玩笑,剛要說幾句俏皮話,就見真有人拿著繩子綁他了,這下子他急了:“乾爹你幹嘛,那小子就坐在那裡不綁,你綁我做什麼。”
“你給我閉嘴!”柳三顧怒斥道,轉頭又露出了笑臉,喊了一聲:“秦爺。”
秦勝冷哼一聲,也不言語,而是看向陳小凡。
陳小凡冷笑道:“剛才他不是說要用皮帶抽我嗎?那就用皮帶狠抽他十下好了。”
對於鮑建這種小蝦米,他都懶得理會。
秦勝點頭,吩咐道:“就這麼辦,帶到門口打,你要是敢不用力,那我就親手剝了你的皮。”
“不敢不敢!”柳三顧忙應了一聲,拉著鮑建站在門口,抽出皮帶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鮑建尖叫似的發出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