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伊藤高雄的聲音都在顫抖。
一步步走來的陳小凡,在他眼中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
“別急!”
陳小凡眼中殺氣騰騰,嘴角卻瘋狂上揚起來,讓他那張臉龐,顯得有些邪魅。
他的身子一晃,突然消失在原地。
“啊……”一聲聲的慘叫響起。
站在四周的十幾人,有的甚至都沒有慘叫出聲,就直接摔在地上。
陳小凡一腳踩下,最後一人胸膛凹陷一塊,嘴角鮮血不住湧動,生機流逝,不甘地死去。
“放心,我不會這麼痛快地殺你。”
陳小凡平靜開口,指間出現了一根銀針。
“剛好我對酷刑也有過研究,剛才你不是說,我不一定能捱得住你的審問,希望你的意念會堅強些。”
陳小凡一步步走向伊藤高雄,居高臨下。
“我對人體構造很瞭解,知道怎麼做會讓一個人承受最大的痛苦,而又不會死去,我知道不下上萬種方法,比扎十指連心還要生不如死的方法,你來試試。”
伊藤高雄內心湧起濃濃的不安感,崩潰得瘋狂咆哮,雙目爬滿血絲。
他扭頭拔腿就跑,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
“想跑?”陳小凡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手中的銀針沒入伊藤高雄的身體穴位,瞬間,他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
伊藤高雄牙都咬碎了,但卻無法動一下。
死灰的臉上,瞳孔快速收縮,露出驚恐和駭然。
現在的他和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呈現強烈的反差,甚至,他現在想要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別怕,只要你能堅持到第三種酷刑,我就饒你一命。”
陳小凡抓著他的頭髮,拖進了倉庫裡。
慘叫聲連綿不絕地傳了出來。
持續了大概半小時,便沒了動靜。
陳小凡朝著伊藤高雄屍體上啐了一口,從他身上搜出手機,忙給後山觀那邊去一個電話。
剛才他隱隱約約聽到,好像他們要對後山觀下手。
現在想起來,忙打過去詢問情況。
……
在雨幕的掩護下,一行十人小隊,手持刀劍,形色匆匆地來到後山觀,並把前後左右給圍了起來。
一聲突兀的鳥叫聲響起。
十人前後翻進了道觀院子裡。
一個響雷劈下,把大地照得猶如白日。
只見,穿著青色道袍的修竹道人就站在院中,彷彿是在等這些人來似的,雨水淋在他的身上,竟然是躲避開了他。
傾盆大雨下,他的衣服一點都沒有溼。
苦等師父和師兄們的歲月,修竹道人能消磨時間的,就是修煉功法,幾十年如一日的堅持。
讓他從那本最低階的呼吸法門中,領悟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修竹道人站在院中,衣襬獵獵作響,不似老人的明亮雙眼流露出如實質的殺氣,頭髮和鬍子都豎了起來。
“你們不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