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下眾人都不由鼓起了掌。
對於一名八十歲的老人家,還有精力這樣耍一套,還真是有點功底的。
也怪不得說陳建文有個武俠夢。
“老了,耍了一遍,就站不穩當了。”陳建文被陳寶珠扶著,不由搖頭苦笑著。
他看了看劍和劍鞘,笑道:“當年我學挽劍花,瀟灑入劍鞘,可整整練習了好幾個月。”
把劍和劍鞘遞給陳小凡,又笑道:“你來耍耍,千萬別傷到自己,這玩意鋒利得緊。”
陳宇翔輕蔑地看了一眼場上的陳小凡,“他也會舞劍?可別逗了。”
他小時候本來是打算學舞劍的,但好幾次傷到手,而且,這玩意你舞得好看,還要看形體之類的。
所以,他只是練了一陣,後來就去學習柔道了。
一個胖子在場上舞劍,不會很帥,只會很滑稽的。
說起來舞劍,也是舞蹈的一種,所以對形體特別重要。
陳朔見兩人不對付,他又看不順眼陳小凡,忙小聲附和道:“他就是來搞笑的,哪裡會舞什麼劍。”
話音剛落地。
陳小凡雙眼笑看前方,一眨不眨,手中的長劍快速地挽了一個劍花,入劍鞘一氣呵成。
“嘶!”倒吸涼氣聲響起。
場上人都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小凡。
就剛才那一下挽劍花入劍鞘,速度快,姿勢又優雅,讓人一時不知如何誇,只覺得好。
陳建文一臉不可置信,這個體形有點胖的孫子,竟還有這一手。
他不自覺地鼓起了掌。
場上眾人也不由齊齊誇讚不已。
只有陳宇翔和陳朔兩人,臉色難看異常,方才還冷嘲熱諷,哪知陳小凡竟然還真會玩劍的。
陳小凡嘴角微微上揚,由慢到快,一點點地拔出三尺長劍。
音樂聲中的劍吟聲,恰好響起,隨後便是簫的聲音,彷彿是在述說一段江湖的刀光劍影。
“唰!”
陳小凡一劍刺向方桌上花瓶裡的鮮花,左提右挑,把其上鮮花擊到半空中,一劍劍的撩、掃、絞、截。
把從半空中落下的花朵和綠葉加以雕琢。
邪魅一笑,他步入落下的花朵綠葉下方,一邊舞劍,一邊以腳為中心在花葉上挪動著。
場上有些人看著,只覺他身姿颯爽,動作優雅。
再細心一點的人,看著地下的花朵和綠葉,漸漸形成的樣子,都不由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陳小凡一個瀟灑地挽劍花入劍鞘,任憑剩下的花朵和綠葉落下。
他伸手捻到最後一朵牡丹花,在鼻前嗅了嗅。
低頭看去,只見花朵和綠葉,竟是在他的四周組成了一個壽字,唯獨少了最後那一個點。
“恭祝二爺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話畢,他把手中的牡丹花放在了那裡,形成了一個鮮豔的點,壽字這才完整。
場上人都被震住了。
陳宇翔更是直接傻眼了。
陳朔眼角抽抽,嘴巴張得都能吞下一個雞蛋了。
舞劍,是這樣舞的?簡直是驚為天人。
陳寶珠眨了眨大眼睛,想了想之前練的擊劍,一時悔恨不已,如果能學這一手,她還練什麼擊劍。
剛才陳小凡的舞劍表演,簡直能稱為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