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居然說我是說書唱戲,李月珺你好大膽子。”
徐明慧本想為林樹瑤討一個公道,誰知會被她這樣折辱。精緻小臉心扭曲成一團,渾身顫抖,牙齒都在打顫。
李月珺輕抬眼眸,笑道:“那照徐姑娘這樣說,我罪無可恕,而你是代表正義裁決方?”
“當然,因為我剛剛說的都是事實,李月珺你別不承認,你就是個人盡皆知的賤人,你有什麼資格狡辯。”
她早就聽聞李月珺不是好人,妒忌她這樣的人能嫁給宣王,還被宣王百般呵護,這讓出生高貴的人心裡怎能平衡。
這人要是發起瘋來,再好的教養都化為泡影。
徐明慧根本沒注意到她現在的樣子,比街上潑婦還要癲狂。
李月珺順了順剛才被風吹亂秀髮,莞爾一笑,說:“我以為徐姑娘會說出多麼正義的話,鬧了半天,還是說這些老話。嘖嘖嘖,徐姑娘你這詞彙量太少,講起來不動聽。要不我教教你?”
徐明慧本想教訓聽,結果反丟了自己的免,她的臉此刻紅一陣白一陣,“你……你你……”
“你什麼你,我到現在還叫你徐姑娘,那是因為你真的就是位姑娘。你沒腦子、沒思想,不會獨立思考,聽風就是雨,高傲自大,不可一世,見誰都是橫眉冷對。”
這次李月珺不再像剛才那樣嬉皮笑臉,而是冷著一張臉,散發冷傲氣息,拒人千里之外。
“我……”
李月珺無情打斷她的話,繼續面無表情說:“我從未得罪於你,你就因為聽了幾句爛話,直接對我定罪。你以為你是正義凜然,實際上你是跳樑小醜。在有些小人看來,你就是把鋒利的劍,被她隨意指向別人。”
“你以為你這是在為別人鳴不平,實際別人在背後偷著笑。你現在行為就如同一句老話,被別人買了,還幫別人數錢。我若像你這樣沒腦子、沒見識、沒主見的話,就該老老實實待著。什麼話都不說,免得讓別人看笑話。”
聽完這番鋪天蓋地說教,眾人面面相覷。
徐明慧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忙捂住自己胸口平復心情。李月珺竟敢把她貶低一無是處,她可是淮涼城有名的才女。李月珺這人居然黨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李月珺果真缺少涵養和家教。
她本來想反擊,但他身邊丫鬟勸慰她不要說話,免得被氣。她只好沉默不語,一臉怨恨看著李月珺。
看戲良久的文若心裡直呼痛苦,李月珺和徐明慧她都看不順眼。一個要跟她搶寧王哥哥,一個自視清高,得理不饒人。
現場安靜了一會兒,文若見狀忍不住說了幾句。
“王妃,你不能這樣說徐姑娘。你的事情大家都有所耳聞,我想你被傳成這樣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要不是你平時不檢點,別人會這樣說嘛!所以,這一切還是你的搓,是你人品不好在先,那就別怪別人瞎說。
李月珺真服了這群女人,為何女人總是喜歡為難女人。大家幾十年後都要一起跳廣場舞,何必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文若姑娘,你可聽說謠言止於智者這話。”
“當然,我怎麼可……”文若忽然反應過來,大叫道:“你這是在拐彎抹角罵我笨。”
“看來還是文姑娘聰明些。”李月君朝她眨眼,輕快地說。
“李!月!珺!”文若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除了寧王哥哥和父親,別人沒有資格說他蠢。
可她想到自己懟不過李月珺,只號想寧王求助,“寧王哥哥~你看他,你趕緊說說話主持公道。”
被點名的寧王從沉浸在李月珺嘴炮中醒來,他先是愣了一秒,然後才說:“月珺說的很對,謠言止於智者。大家來這兒是吟詩作賦,暢談高雅,怎可因這點小事起爭執。”
呵呵~他要是不這樣說,李月珺還以為這是專為自己準備懟人賽。
唐慕沅附和說:“對啊,今天是高興,大家別都橫眉豎眼。我早就餓了,寧王可不可早點開席。”
“當然。”
寧王身邊奴婢微微福身,然後去傳席宴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