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居然讓低賤女人在他身上刻字,餘光年暴怒雙目愈加變得暗紅,彷彿下一刻他就要衝上來撕碎眼前等人。
他現在真後悔當初沒聽林樹瑤的話把李月珺殺了,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馨兒只是尋常女子,那見到刀劍兵刃,更別說做這樣血腥的事。
她嚇得把短刀扔在地上,一個重心不穩摔抖擻再地上,拉著李月珺衣角哭泣道:“王妃,這也太殘忍了。”
李月珺不慌不忙撿起短刀,在餘光年面前輕輕搖晃,她知道馨兒下不了手,她這樣說只是為了恐嚇餘光年。誰讓他看不起女人,還喜歡虐待女人。
現在有大好時機,肯定要讓他長長記性。
李月珺一臉壞笑著,說:“你好好想想他虐待你的時候,他可不會好心想到你的感受。”
馨兒淚水連連,搖頭晃腦,抽泣道:“王妃,他可以這樣做,但是我不會他,我不能這樣做,我跟他不一樣。”
她只是想要逃離張家,逃離餘光年,才想到利用李月珺幫她。她只想要自由,可不想別人為此恨上她。
她這話讓李月珺和餘光年同時一驚,用不解的眼神看著馨兒。
李月珺在想這馨兒是不是太善良,她之前幫林樹瑤害李月蓉的時候可沒這麼好心,難不成她是特殊體質愛上餘光年?
咦……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多管閒事。
可如果她愛上餘光年,那幹嘛來找自己幫她逃跑?
而地上的餘光年則是憤恨看著屋裡的人,他在心裡暗暗發誓,要是他活著出去。今日之仇必報,他要把李月珺這幹人全部殺死。
餘光年本以為馨兒不動手,李月珺肯定會動手,卻沒想到她被短刀收起來,再次看向他臉上傷疤。
她的手放在下顎,像是在思考。
良久後,開口說:“你這道傷疤按理來說應該會好,之所以還這麼猙獰,是你經常用刀在原傷口劃。看來給你留下這道傷疤的人已經死了,不然你不會用這樣殘忍辦法提醒自己。”
餘光年心下一驚,瞪大雙眼,錯愕呆滯的看著眼前嬌俏的人兒。她的那一番話彷彿開啟餘光年心中多年的死結,他在那一刻覺得自己無比失敗。
不是敗在武藝上,也不是敗在卑劣的手段上,是敗在她那番話,她淡然說出那些話時,像極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也是時刻洋溢著笑臉,說出的話卻是給人致命一擊。
在那瞬間,他腦海裡產出個極具荒誕的想法,他贏不了她,也贏不了李月珺。
半蹲在地上李月珺見他神色漸漸平穩下來,有點不知所謂,他這個樣好像是從她收刀的時候就開始變化。
莫不是這貨很期待別人虐待他?
咦~這也太變態,不符合自己風格。
李月珺起身不再和餘光年對視,而是居高臨下說:“馨兒現在不是張家奴婢,也不是你的妻子,她的去留你不能干涉,如果你答應,我就放了你。”
餘光年沒有回答,梗著脖子目不轉睛看著她,現在藥物作用過去了,他肚子沒剛才那麼疼。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認為你同意了。你不準抓馨兒回去,也不能告訴林樹瑤這事。”
瞧著哭成淚人的馨兒,還有那氣焰囂張李月珺,餘光年勾勒薄唇,眼中浮現一抹危險,如鷹盯上獵物一樣。
李月珺察覺到他這股視線,秉承著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氣勢不能輸的理念,毫無畏懼對上餘光年幽暗雙目。
片刻後,餘光年動了動嘴皮,回答說:“好,我答應你。”其他人遊戲結束,我們的遊戲剛剛開始,李月珺我現在不想殺你,我要讓你為今天做的事付出百倍代價。
“好。”
李月珺讓素紅給他鬆綁,他四肢無力走出宣王府。
出門時,正好遇到秦墨回府。
秦墨詫異看著嘴唇發白,滿臉是汗的餘光年,本想問他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