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迅速穿好衣服來到也院中,賊人被團團圍住。
秦墨把李月珺護在身後,李月珺藉著院內昏暗燈火朝被圍困在人群中央的人看去,那人稜角分明,長相硬朗,臉上有一道很長傷疤,給人感覺非常兇殘。
“餘光年?”李月珺試探性叫出他的名字。
中央那人聽到後,愣了一下,目光如炬看著李月珺。心道:‘這小戲精為什麼要幫馨兒,難道是為了氣林樹瑤?’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現在都不重要,他今夜是來帶走屬於他的奴隸。
餘光年大大方方收起兵器,雙手環抱,冷笑著說:“我來是想問問宣王妃,為何要帶走我的人?”
李月珺走出秦墨身邊,毫不畏懼來到餘光年跟前,“你的人,餘大俠這話可說笑了。你和馨兒一沒官媒憑書,二沒三書六禮,何來你的人這說法。”
“呵~宣王妃還真是伶牙俐齒,她主人把她送給我,我為什麼要三書六禮迎她過門。”餘光年不急不慢說。
李月珺察覺出他對馨兒並不上心情,只是用來滿足他的暴虐性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好辦多了。
“可是我沒看到,我見她滿是是傷,心生憐憫,才把她帶到宣王府來。”
“想不到堂堂宣王妃居然有喜歡看別人身子的癖好,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餘光年玩味地說。
他這樣子根本不是來要人,只是吃飽了沒事做來找麻煩。
本來以為他是真的來要人,結果是純粹找事。李月珺有些生氣,如果不熟他,現在她也不用在外面吹冷風。
“既然餘先生無憑無據,那請贖我不能把人交給你。”李月珺這次態度不怎麼好,只想讓餘光年快點離開,別耽誤自己好心情。
餘光年察覺到李月珺身上不滿,心情頗好。雖然他們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但他私下已經見過她很多次。
戲精、膽小、認慫、喜歡錢財,還有點小傲嬌。
她是位有趣的人,可惜她身邊秦墨不是這樣的人,呆板木訥、沽名釣譽之輩。
這樣兩個性子相差極大的人結合在一起,本身就不匹配。
“大名鼎鼎宣王府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餘光年沒回答李月珺,而是伸長脖子對秦墨說。
秦墨笑臉如春,雙眼眯成一條線,道:“若你是客,宣王府自然好生招待。可是餘大俠,你的出場很特別,讓我和夫人很不開心,所以抱歉,我認為餘大俠你不是客人,自然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你。”
“世人都說宣王好客,看來這傳言誤人。”
“餘大俠光明磊落,不需要我這樣的人為你接風洗塵。”秦墨緩緩說道。
一旁李月珺聽完他們對話,覺得這樣聊下去不是辦法,只會浪費時間。忽然一計上心頭,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插話說:“餘大俠畢竟威名遠播,千里迢迢來淮涼,我們自然不會虧待你。宣王府雖不是大戶人家,但空房間還是有。要是餘大俠不嫌棄寒舍簡陋,不知可否能留下?”
“留下?”餘光年和秦墨異口同聲說。
秦墨可不希望餘光年留下,他是張太尉的人,留下會是個禍害,會讓張太尉起疑心,會讓張太尉以為自己是在籠絡人心。
現在還需低調,不能節外生枝。
他陰沉著臉,對李月珺說:“夫人你在說什麼。’”
餘光年也不懂李月珺為什麼會開口讓他留下,他今夜來這裡只是為了搞破壞,沒其他意思。
“王妃此意我不是很明白。”餘光年疑惑詢問。
“哼,不知餘大俠能承受什麼價位客房。我們這裡有豪華客房三百兩一間,次要客房一百五十兩一間,餘大俠想選那一間居住。”李月珺雙眼散發出危險笑意。
居然把王府當成客棧,秦墨黑著臉走到她面前,小聲說:“你在玩什麼把戲,幹嘛把賊人往家裡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