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已經被秦墨褪去一大半,她的理智告訴她,她們不能這樣做,趕緊想一個辦法讓他停下來。
“我來月事了。”李月珺閉上雙眼,大喊道。
果不其然,這方法最奏效,秦墨停下手中動作,“真的?”
“恩,沒騙你。”李月珺心虛點點頭。
既然如此,秦墨只好鬆開鉗制李月珺的手,把她衣衫整理好,兩人側躺在床上。
李月珺如驚弓之鳥蜷縮著,背後秦墨氣息一直縈繞在她全身。
剛剛那一切發生的實在太快,完全沒有任何先前預兆。雖說她和秦墨是夫妻,但她們之前可是立下和離約定,而且秦墨也曾表明不會碰她,怎麼今天突然變成這樣?
難道他是在意太子那番話?
其實想想這也很正常,另外一個男人對自己妻子說丈夫身邊不行,是個人都會發怒。但他為什麼把怒意發到自己身上,有本事打太子去。
背後秦墨氣息越來越熾熱,他把右手攬過她的細腰,左手玩弄她的秀髮,鼻尖親暱噌著她的耳朵。
這樣下去別說秦墨受不了,連李月珺都無法控制。
為了防止一時衝動犯錯,李月珺陡然起身坐在暖帳中,臉蛋紅的像一個煮熟蝦子。
“我沒有午睡習慣,你自己睡,我出去走走。”
說著她作勢要走,結果被秦墨拉回懷中,悶哼一聲,“別走,我待會要出去,你就躺在我身邊陪陪我就好。”
李月珺又回到他懷裡,大氣都不敢出,身上每個細胞都保持高度緊張。起因是因為太子的話,要是不把這事說明白,恐怕他真的會以為自己覺得他有病。
定了定神,支支吾吾說:“秦墨,你別信太子的話,我覺得你很好。”
撲哧~
秦墨笑出聲,把手放在枕邊,“我好不好你得試過才知道。”
這明顯是在戲謔李月珺,她轉過身去和秦墨面對面,氣呼呼說:“你今天怎麼回事?”明明是禁慾系,現在卻這麼奔放,他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秦墨拇指放在李月珺唇邊輕輕摩擦,不懷好意地說:“綰兒,叫我楚楓。”
“楚楓?你自己取得字?”
秦墨嘴角掛起一抹苦笑,“我母妃給我取的字,楚指清晰,鮮明,楓指從木,象徵成熟、沒。這二字是指專心、思想、溫文爾雅、成熟穩重的寓意。我一直想成為母妃眼中所期待的人,但我最終成了母妃討厭的那類人。”
他語氣淡淡,彷彿在說一件極為平淡的事,但他的眼中卻是充滿苦楚與無奈。他多想與世無爭,做一輩子閒人,可是他身在皇家,註定過不上這樣的日子。
眉頭不由自主皺起,他心中早已沒有半分溫雅。
李月珺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她心疼把手放在秦墨皺起眉頭上,“不管你是溫文爾雅也好,風流倜儻也罷,我只知道現在你是我的夫君。”
他怔怔看著李月珺,片刻後他緩緩抬起手輕輕撫摸李月珺緋紅髮燙的臉,眼中盡顯柔情。
“從今天起,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搬過來住,秦墨這是在暗示什麼?
李月珺結結巴巴,“搬搬過來住,這不好吧!”
“難道你想睡在太子和你妹妹纏綿過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