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傍李月蓉心裡不樂意,一千兩也太多了。奈何秦墨在這裡,李月蓉只好在心裡想想,不露形色。
李月蓉自從前年偶遇宣王后,她就芳心暗許,這輩子只嫁宣王。看著宣王溫柔臉龐,李月容心裡生出妒忌。‘為什麼她如此蠢笨,還偏偏這般好運,若自己也是嫡母所出,宣王肯定會娶自己。’
李月珺察覺到李月蓉眼光,一直落在秦墨身上。心裡嘆氣:‘原本以為宣王身上儒生氣質太重,不會有太多女子仰慕他。沒想到跟寧王一樣,是位芳心縱火犯。前有林樹瑤,後有李月蓉,今後日子不好過啊!!!’
李月珺剛剛回宣王府沒有多久,嫁妝和額外一千兩就送到府上,可把夏央高興壞了。
李月珺心裡竊喜,有錢了,可以買裝備。
清點完後,把秦墨送的禮全部歸回給他,欠久了可是要收利息。
秦墨看著她讓人送回來單子,表面氣憤不已收下,心裡高興萬分。
在王府日子可真是清閒,可能是因為沒有那些鶯鶯燕燕,府裡太安靜,才一天時間,李月珺覺得過了好久。
晚上李月珺在軟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這幾天事情。長寧街那位託自己問話公子,還有死在長寧街青年,還依稀聽到秦墨在說什麼‘都城不安全。’
吡吡~
李月珺叫醒睡在小床上人,夏央睡眼朦朧,“姑娘,你鬧什麼?現在已經酉時,你不睡覺嗎?”
“不過子時我是不會睡覺,起來陪我聊聊天。”李月珺睡眠時間可是標準當代年輕人,完上不想睡,白天起不來。
“啊~子時才睡啊,姑娘你心疼心疼小夏央,我們說一會兒就睡吧!”夏央睡眼迷離,腦子一半已經進入睡眠狀態。
李月珺坐起來裹上被褥,“淮涼城有什麼好玩、好吃、藥鋪之類?”
“姑娘,我也很少出門,這些事要花月才知道。”
“她知道,好像也是,她經常偷跑出去。看來明天我們要出去逛逛,不然這日子太難熬。”水月沒有遞訊息來,秦墨在家裡是無趣的人,只能自己給自己找點事做。
“好吧!那我考考你,我以前和張玉靈很熟嗎?”原主記憶斷缺,關於張玉靈記憶有些模糊。李月珺既不想冤枉什麼人,也不想放過那些曾經欺負原主的人。
夏央還真以為自家姑娘是考自己,把自己知道都說了。
當年張玉靈母親和齊氏是主僕,齊氏氣質如蘭、才情過人,被多少王公貴族所追求。齊家當年主家人是三公之一‘太尉’,而張騎現在太尉)只是齊家麾下官員。
十年前齊家閤家離開淮涼,不知去了哪裡,皇上給眾人說詞是‘齊老年事已高,很多事情有心無力,現在准許告老還鄉。’
兩年之後,李信髮妻被一場大火帶走,留下有些痴傻李月珺。
“原來我以前就有點傻?”李月珺還以為是一年前摔倒有關,原來是先天性。
“是的,姑娘你不是足月出生。我小時候聽夫人說,你剛出生時候就沒了氣息,接生姥姥剛說完,你就大哭起來,把產房的人都嚇壞了。”
一出生就沒有氣息,這事太奇怪了。
“那後來,我和張玉靈是怎樣相處?”
夏央皺了皺眉,說道:“小時候還好,自從夫人死後,她就很少來看望姑娘你,為人還有點小氣,曾經還和二哥兒聯合起來欺負你。”
“還有這些事啊?”李月珺對於遠一點記憶更加不清楚,也就近幾年還可以。
太尉之女,李月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姑娘,她現在可是賢德妃,四妃之首,你可不能輕易得罪於她。宣王勢單力薄,保不了你。”夏央擔憂說到。
“賢德妃,確定不是閒得廢?你放心,小夏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加倍奉還。”
說了這會兒話,李月珺有些口渴,走下床去喝水,對窗外說道:“聽了這麼久,還不進來?”
吱呀~
素心推門而進,手裡拿著早已冷掉茶水。平靜和李月珺對視,心裡佩服李月珺這麼厲害。素心曾是江湖人,‘神偷尾燕’就是指她。她來王府是報答宣王當年救命之恩。
李月珺拿過茶水,自己給自己倒一杯,其實她不知道門外有人,但她想起今天白天的事,不用想,她都猜得到。秦墨執意讓她收下雙素是著她,既然秦墨防著自己,那雙素肯定會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