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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公司要他做一份box出道一週年的詳盡報告。梁煦就打算把他親眼所見的每個人的特點如實相告。
寫到林班時用了這個詞:獨善其身。
這份材料近期就能呈交上去,那些能坐到高層的位置,想來都不是蠢的,應該能明白蘇景想表達的意思。
這也並不能說梁煦無情。
古人治病,講究去腐生肌。
林班這種頑固的禍害,在box裡紮根太久,勢必會影響所有人的發展。還不如,盡早割捨掉,這是對所有人都好的方法。
萬一林班脫離box有了更好的發展,那也是皆大歡喜。萬一與之相反?
說實話,kd也不差他一個賺錢的,娛樂圈也不缺他一個會唱歌的。
這是梁煦之前就構想好的下下策,他本來就不打算把事情做的這麼絕,沒想到還是派上了用場。
梁煦在車上寫了一半的材料,就有些寫不下去。
他把平板收好,撐著腦袋看車窗外的燈紅酒綠,還有映在車窗上自己那張睏倦的臉。
上面彷彿還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壞人”。
梁煦不由自主地笑了,如今自己也算是壞事做盡,偏偏還能找出義正言辭的理由來辨明,圖個心安。
就像當年f.ever的事一樣。
“他們的合約應該快到期了吧……”梁煦苦笑了一下,表情有些痛苦掙紮,他和那些成員六年多的情誼,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能淡忘的。
f.ever那個組合確定下來的時候,總共有五個人,可助理就配了他一個,不像現在box這樣。
他們的經紀人也只有一位,五個人共用,這一個小團隊相處也算愉快。
即便在那件事後,整個團隊被拆散,他們還會約梁煦出來吃飯,可梁煦卻再也沒有赴過任何人的約。
在梁煦當年選擇以隱瞞真相為條件,謀取更高的位置時,心裡就橫亙了一條過不去的檻兒,這是他當壞人的代價。
人是會適應環境的高階動物,簡簡單單一個“習慣”二字,用時間打磨了人性。
做起那些壞事來,愈發得心應手,在權和利面前,誰都逃不掉。
在梁煦回到家,選擇用酒精麻痺自己,接受良心的拷問的時候,江悠悠還在box的宿舍等著她叫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