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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悠悠每每看到蘇景保持著最佳的狀態,可以迅速入戲都不由得嘖嘖稱奇,感慨道:藝人果然不是誰都能做的,比常人賺得多的可這都是燃燒生命的辛苦錢。
要問蘇景不困麼,他又不是可以連軸轉的機器人,當然也會困。
蘇景每天都在想著不卸妝直接睡死過去,如果說他還是個普通男孩,估計每天抹把臉就睡了,可蘇景是個偶像,他得要臉。
現在的鏡頭一個賽一個地高階,如果要是懶得保養,臉上有個痘啊坑啊,什麼凹糟樣子都能拍得清清楚楚。
雖說各種物料會有後期磨皮的補救,可面對面的時候誰給你修圖,又不是粉絲自帶濾鏡。
每每把臉上的妝卸掉,再睡上兩三個小時,就要起床繼續工作。這種工作強度,是個人當然會熬不住。
只是,這缺覺熬夜對蘇景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了。
兩年多的練習生生活,就單單是對著鏡子練舞,一不留神天就泛白了。再加上出道之後,蘇景又開始學習作曲,經常為了琢磨一個和絃、一個節拍就能糾結個大半夜。
前一陣子專輯還在宣傳期,為了趕第二天的通告,不管多晚回宿舍,都要強行讓自己眯一小會,清晨起床和成員們一起去做造型,再接著一天滿滿的行程。
雖說沒日沒夜地缺眠少覺,但蘇景很少把這些表現在臉上。
總而言之,他就是覺得,這是自己選擇的路,再累也得走下去。
抱怨沒什麼用,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畢竟這種靠臉吃飯的掙錢方式,比起同齡人來說,實現月入過萬的目標更加輕松不是麼?
在導演緊追猛趕不要命的拍攝下,蘇景的戲份終於在合約的期限內順利完成。最後一場戲結束,劇組的工作人員們給蘇景準備了蛋糕,祝賀他殺青,江悠悠都被瞞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都是些年紀相仿的年輕人,雖說沒有熟到互通聯系方式的程度,但也十幾天過去了,有了些情誼。
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合作,想想這也算是緣分。
於是一群人鬧鬧嚷嚷地說蛋糕是他們買的,宵夜可得蘇景請客。蘇景也答應了,抱著花同他們一起拍了合照之後,叫了十好幾份披薩和小吃。
當然留的還是江悠悠的電話。
場務大叔開了幾瓶酒,都知道江悠悠要開車也沒人敬她,這可就苦了蘇景。
蘇景一開始推脫說不會喝酒,鬧到最後還是被連哄帶騙地喝下了一兩杯,這之後就有些暈暈乎乎。
眾人笑他的酒量實在太爛,就讓江悠悠把蘇景帶回去。
江悠悠在幾個小哥哥的幫助下,把已經開始胡言亂語的蘇景扔到後排,剛發動車子,蘇景就一骨碌坐了起來,扒著駕駛座的椅背,戳江悠悠肩頭,打了個酒嗝迷迷糊糊道:“來啊繼續整!今天在座的都是我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