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道士卻是一巴掌將大黃的腦袋給拍開了,“滾滾滾,你什麼德行?也不看看自己舌頭是什麼樣子?你想讓我也跟許一陽一樣一身破破爛爛的嗎?更何況我還沒他皮糙肉厚,你一舌頭下來,怕是要刮我一層皮!”
而大黃卻是像黑甲一般伸出舌頭左右搖晃了起來,並扭身甩著尾巴輕輕拍了拍老道士的胳膊。
在許一陽的眼中,如果忽略大黃此時的體型,那大黃無異於一隻正在撒嬌的萌萌噠小貓咪!
“大黃,你也是,報復心怎麼這麼強?人家蛇王之前不過是在你要搶人家蛇涎果的時候噴了你一口口水,那個時候你還小,現在你都這麼大了!”
“你居然還把這仇記著?這事有三十年了吧?人家這次蛇涎果成熟了,你立馬就去了。你經常找藉口出去玩,怕是都在遠遠觀察吧?”
大黃聽見老道士的質問,連忙一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玩意兒的模樣開始了裝傻充愣!
而老道士看大黃故作憨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大黃的腦袋怒吼道:“你要報仇和我說啊!你不說你要報仇,我怎麼知道你還想要報仇?你要是和我說了,我找人弄上幾千斤雄黃酒!別說是一顆蛇涎果了,就是其他六顆,我也給它整整齊齊的一鍋端了!”
一旁吃瓜的許一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老道士。
‘原來,你也惦記著蛇涎果。大黃還好,只是報復而已,而你?呵,老道士!壞的很!
你要不是偷偷摸摸的探查過,你怎麼會知道還有六顆?你這是想明著搶,藉口還是為大黃報仇啊!
而蛇涎果,大黃用不上,但是你一個煉丹的…
睚眥必報大黃虎,好處入袋張老道?’
然而這話許一陽根本不敢說出口,雖然老道士不可能打死自己滅口,也不可能弄殘弄廢自己。
但是老道士會放電啊!
一掌下去,除了毛髮上會留點痕跡外,毫無其他傷勢。
並且,痛感十足的情況下,老道士持續能力強的一批!
緊接著老道士突然一愣,驚呼道:“懸崖?你們去了懸崖?”
轉身便雙手抓住許一陽的肩膀搖晃了起來,“你是不是採了我的玉茶樹!”
許一陽迷茫的點了點頭。
“採了多少?”
許一陽連忙擠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抬起手比劃了一個兩指寬的樣子,“不多不多,就一點點而已!”
老道士猛的扯過許一陽後背的揹筐,翻找了一陣後,心如刀割般的喊道:“那我的玉茶樹呢?它哪裡去了?我怎麼連一片葉子也沒看見?”
許一陽頓時期期艾艾的回答道:“這個…我從懸崖上跳下來的時候,大黃用嘴接住的我。見我渾身金光,還用舌頭舔了我幾下,衣服破成了這樣,玉茶樹枝幹也掉進了大黃嘴裡…”
“什麼?”老道士頓時愣住了,而後雙目無神的看著許一陽問道:“你剛剛比劃的是枝幹?”
“是…”
然而許一陽還沒說完,便見老道士腳踏紫電出現在了數十米外的空中!
老道士極速朝懸崖方向奔去,而許一陽卻是不由又一次目瞪口呆了!
老道士竟然如同大黃一般,腳踏虛空而行!
由此可見,老道士也是盡了全力趕往懸崖處檢視。
而許一陽見老道士這般焦急,頓時有點慌了,畢竟自己那一手,可是隻留了根小側枝啊!
與滅絕性採摘,差別不大啊!
以老道士現在這副模樣,等他回來,怕是要電上自己個十年八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