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正遠去的佔堆德勒立馬回頭看了木成一眼!
木成立馬脖子一縮,摸了摸被踹的地方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從懷中掏出幾個小玉瓶,選出其中一個後,熟練的解開外衣給自己塗抹了起來。
佔堆德勒這才回過頭繼續朝遠處走去。
而許一陽看著眼前的木成,不由明白了木成為什麼會自己製藥了,而且還在加強藥效…
許一陽眉頭一挑,眯著眼看著面前低著頭自己給自己塗藥的木成,雙眼隱約有綠光冒出…
木成塗完藥後小心的將玉瓶收好,而後看了一眼吃完肉乾坐在石頭上的許一陽,指了指被丟在地上的羊角,眯著眼奸笑道:“扛起來。”
許一陽雖然知道木成沒安好心,但是一想到還需要被木成教導兩個月,許一陽嚥了口口水後走到羊角前,雙手將羊角抬起,抗在了肩膀上。
“往草原那邊跑!”
許一陽回頭想問問木成需要跑多久,卻看見木成將黑甲丟入一間房子後把門給關了起來,而後從木箱子中抽出一條長長的鞭子,許一陽雙眼一瞪,立馬回頭扛著羊角跑出了院子。
許一陽扛著羊角跑了一段路,稍稍放慢腳步,想要回頭看看木成在哪的時候,後背‘啪’的一聲響,即便塗了藥膏而異常清涼的後背,也是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傳入許一陽腦海中,讓許一陽忍不住咬牙倒吸了一口冷氣。
同時身後木成魔鬼一般的聲音進入許一陽耳中,“師侄還是跑快些吧!我這鞭子的尾端包了一層棉布,即便抽的再用力也不會皮開肉綻,最多一陣紅腫而已。而你師叔我什麼都缺,唯獨不缺上好的療傷藥,嘿嘿嘿…”
許一陽暗道一聲果然,深吸一口氣,立馬提起全身力氣扛著羊角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半個時辰後,許一陽趴在草地上一動不動,要不是許一陽身後木成每過一會抽許一陽一鞭子,許一陽都會哎呦一聲,都會以為許一陽已經涼了。
許一陽實在忍受不了了,趴在地上喘著粗氣小聲說道:“師叔,能不能待會再跑了,你師侄我實在沒力氣了,哎呦…而且你抽的好痛啊…”
木成聞言一頓,揮舞著的鞭子停了下來,走到許一陽身邊,蹲下檢查了起來。
看著許一陽整個紅腫的後背,甚至之前塗抹了藥膏的地方有些傷口又開始流血了,搖著頭嘆了口氣,“師侄你也太沒毅力了,這才第一天,我先給你上藥吧!”
許一陽頓時鬆了一口氣,還好木成是可以商量商量的,不然估計得涼。扭頭朝木成擠出一個微笑,“謝過師叔,休息會我就起來繼續跑…啊!”
給許一陽塗著藥的木成一巴掌拍在許一陽後背上,咬著牙陰笑道:“你小子這是沒睡醒?我什麼時候說了讓你休息了?我這是看你傷的有點明顯,先給你塗點藥,讓浮腫儘快消下去,不能被你師父發現了。至於休息嘛,也是可以有的,在我鞭撻之下,隨你怎麼休息!”
許一陽還在想著怎麼這師叔怎麼一點都不關愛晚輩,正懷疑人生的時候,木成揮舞著鞭子又是一聲“啪”響。
“起來起來,趕緊起來,想休息可以,等你昏過去了就可以休息了!”
許一陽聽見這話,立馬深吸一口氣,強撐著爬了起來,扛起羊角又跑了起來,雖然速度不比慢跑快多少,但是至少木成不抽了!
‘暈過去是吧,我就暈給你看!’
許一陽意志堅定了起來,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跑去,木成緊隨其後。
不到半個時辰,許一陽終於累的昏了過去,閉眼的那一刻許一陽腦海中最後的想法是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
而身後的木成看許一陽又倒下了,走到許一陽身邊蹲下身先將羊角拿開,再將許一陽翻至面朝天,而後從懷中掏出一堆小玉瓶,挨個扒開瓶塞倒出一粒放入許一陽口中,並從身側拿出一個水壺,給許一陽罐了幾口水。罐完水後,木成檢查了一下許一陽是否將藥丸都吞了下去,而後又將許一陽翻了過來,並再次給許一陽後背塗了一層藥。
約莫一炷香左右,許一陽突然睜開雙眼,大力洗了一口氣,看著草地迷茫道:“那是噩夢?我現在醒了?”
“啪”
許一陽倒吸一口冷氣,迅速爬起身轉過頭看向身後,頓時瞪大了雙眼,“我不是做噩夢?”
木成挑了挑眉毛,看著許一陽迷茫的小眼神,抽了許一陽一鞭子後奸笑道:“師侄你終於醒了,莫慌莫慌,師叔對你不好嗎?怎麼就是噩夢了?看來你師叔我對你的疼愛還不夠啊!”
許一陽連忙訕笑道:“沒有沒有,師叔對我拳拳關愛之心,師侄體會到了,我昏迷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