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
“都怪我,都是我這個娘親做的不好,才讓本來嫡出的沉魚在沈家受這等委屈,沈飛雪從小便氣焰囂張,如今我們都離開沈家了,竟然還上門來找沉魚的不自在。”
若不是她身為主母卻懦弱無能,又怎麼會讓一個庶出的小姐如此無法無天。
想到這裡,更是悲從中來,眼淚也掉的越發兇狠。
肖問蒼也不明白,自己一生鐵血,怎麼就生出這麼個只會哭鼻子的女兒。
“哭哭哭,哭能解決什麼問題!肖霆,現在馬上去把你妹妹找來,我們一起商量對策!”
此時沈飛雪這是在門口叫嚷著要見沈沉魚一面倒是還好,就怕沈沉魚一直不出面,沈飛雪羞憤交加之下會說出什麼不像樣的話來,辱沒了沈沉魚的名聲。
“是。”肖霆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要去梅林尋沈沉魚。
腳都買沒邁出去,一道身穿青碧色長衫的身影便閃身出現在大堂門口。
“不必去尋了,我來了。”
沈沉魚負手而立,容顏不算傾國傾城,卻頗有幾分淡雅出塵的味道,那身影纖細,只是往那裡一站,便能給人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肖問蒼只是打眼一看,就知道這個外孫女,日後必不是尋常人物。
而且看沈沉魚表現的如此坦然,便知沈沉魚的心中已經有所計較,也就放下心來。
“沉魚,此事你可想好如何應對了?”
沈沉魚施施然走到最末位的空椅子上坐下來,閑閑的喝了一口茶才繼續開口道:“我自是不會出去見她,還勞煩家僕,幫我帶幾句話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沈沉魚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沈沉魚勾唇微微一笑,也沒多說,只是伸手叫過來一個口齒伶俐的家僕,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那家僕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看著沈沉魚的目光也越發的欽佩起來。
大堂的各位都好奇極了,卻都耐著性子沒有問。
沈沉魚說完,揮揮手,讓家僕去了。
在座的各位,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恨不得想聽一下,家僕究竟要和沈飛雪說些什麼。
沈飛雪站在門外叫囂了接近一個時辰,遲遲無人應聲,這讓她感覺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
尤其是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在看著。
她東陵第一美女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沈飛雪本來是打算等沈沉魚出來之後再實施自己的計劃,可是沈沉魚竟連人影都不見,這讓她如何是好。
看著像是雕塑一樣立在門口的兩個侍衛。
沈飛雪掂量著自己的實力,想著的藉助自己的頂級武器,到底有沒有硬闖的可能性。
事已至此,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了,沈飛雪暗暗運氣,一步跨出。
就在此時,肖將軍府的門,吱嘎一聲開啟了。
沈飛雪一愣,面上一喜,正要開口,卻見從裡面走出來的人根本不是沈沉魚,只是一個穿著灰撲撲,質樸的家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