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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東西,你胡說什麼?”
話音剛落,拓跋複握緊的拳頭立馬發出了“咔嚓——”的聲音。二話不說就沖到那家奴的跟前,一副要把人家撕成兩半的樣子極為可怖。
這時,一直置身事外的沈沉魚卻擋在了那家奴的面前,面上掛著諷刺的笑意道:“太子,這小奴才也只是個傳信跑腿的人,你對他動怒有什麼用?既然你不想承認這個孩子的存在,當初又何必要四處留情?難道你不知,欠下風流債是要還的!”
“沈沉魚你聽本殿解釋,本殿和飛雪根本就沒有過肌膚之親,哪來孩子一說?就算有,也一定是她跟外人生的野種。”
看到拓跋複那不顧一切想撇開關系的模樣,沈沉魚頓時覺得惡心道:“像你這種吃幹抹淨不認賬的男人我見得不少,你走吧,我不想再聽你說一個字,現在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感到厭惡!”
“沈沉魚你為何不信我?”
她無視他看中流淌出來的頹敗與無奈,扔下一個清冷的眼神,便不留任何情面的走了。
這個男人真是可笑,當初恨不得像皮球一樣將自己有多遠踹多遠,可現在,卻又跟狗似的吧嗒吧嗒的跑回來求她諒解與接納,真是賤得可以。
好心情被拓跋複攪和得全然沒有了的沈沉魚直接就去往了梅林方向,途中,她遇見了正在涼亭後面等她的肖霆。
肖霆看她過來,不由笑得賤兮兮的上前道:“表妹,你怎麼樣了?還有……太子殿下人呢?”
“別提那個渣男,他現在正忙著收拾他的爛攤子呢。”
“那她沒欺負你吧?”
“你覺得我是那麼容易吃虧的人嗎?”
肖霆聽罷,得意的笑笑道:“也是,他現在莫明其妙的冒出個親兒子來,估計早就焦頭爛額了,哪有功夫欺負你。”
沈沉魚抬頭看了一眼笑得嘴都要咧成兩瓣的肖霆道:“咦,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她記得剛剛正廳裡就只有拓跋複和自己,以及那個前來通報的家奴。按理說,沒人聽見他們的談話啊,那麼肖霆又是怎麼知曉的呢?
面對沈沉魚充滿質疑的眼神,肖霆撓撓頭,又支支吾吾了一會兒,這才朗聲招供道:“好啦好啦,表妹我就如實跟你說吧,我知道太子那家夥對你動機不純,所以……我就特意想了個法子讓他達不到自己的目的。”
“那你的意思……剛剛那家奴傳的什麼重要口信是你編出來的?”
沈沉魚瞪大雙眸,滿臉的不可思議。
肖霆卻點點頭道:“是我讓那家奴瞎傳的,沈家其實並沒有派人來,就算派人來,也不敢把這種事情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啊。”
“怪不得你笑得那麼古裡古怪,原來還真是你在搗鬼。”得知真相後的沈沉魚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表妹,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肖霆垂下頭,問得有些小心翼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想到太子和表妹單獨在一塊兒,他就莫明心慌,總覺得太子會對表妹做什麼,一時情急,才編出了這麼個謊言來。要是被爺爺知道,估計不被打死也要被打死殘吧。
“沒呢,說實話霆表哥你還挺機智的。我正愁不知道怎麼擺脫拓跋複,是你讓我功成身退。”
“嘿嘿,表妹你是在誇我嗎?”肖霆朗聲一笑,露出一排整齊幹淨的牙齒,看起來十分的帥氣與陽光。
“嗯,誇你誇你。不過太子以後要是知道事情是你幹的,你可就得小心了。”
“我肖霆才不怕呢,大不了我就跟他拼了。”
“別忘了,人家可是太子。”
“太子又如何,對表妹你不好的人,別說太子了,就算是某個神仙,我也不會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