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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家夥一絲不穿的躺在她的面前,但見他身材結實而頎長,緊實的肌肉顯得他無比的孔武有力,一雙如寒星般的眼睛能直擊人的心底。微微勾起的薄唇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使得他即顯俊美,又顯邪妄。再配上胸前那一絡雲般柔順的青絲,更多了幾許說不出來的媚意。
只不過,腿間兩處翹起的某個大xx,實在……有點煞風景。
“看夠了嗎?”
男人伸手撐著下巴,問得慵懶又不經意。
沈沉魚這才驚慌的想起自己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忙紅著臉把視線挪開道:“你這人也太不要臉了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耍流氓。”
“對你耍流氓?你?”男人淡淡的掃了一眼沈沉魚,聲音壓低幾分道:“我可沒興趣。”
“沒興趣那還不把衣服穿上?你以為我想看你嗎?無恥。”沈沉魚從地上站起身來,無比氣惱的朝對方吼了一句!
男人被她那生氣的樣子逗笑了,沒有說什麼,只是揮了揮手,他原本還裸著的軀幹立馬就穿上了一襲黑色華服。
男人起身理了理衣襟,胸膛挺得直直的,越發襯得他英俊挺拔。
“你這女人啊,還真是好笑,吃虧的明明是我,你卻還得了便宜來賣乖。”
沈沉魚懶得理會這個自戀又自大男人的話,她歪著頭往四周打量一眼道:“咦,剛剛的那條黑蛇去哪了?”
“什麼黑蛇啊,我是上古玄蛟的後裔,我是蛟,不是蛇!”
“啊?你就是剛剛那條蛇?”
沈沉魚抬頭詫異的打量他,對方十分高大,導致她看他一會都感覺脖子快脫臼了。
“我說了是蛟,聽不懂嗎?你這小丫頭不僅長得難看,而且耳朵還不好使。”
“喲喲,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被那古鐘壓得連動都不能動,要不是我出手幫你,你恐怕現在還躺在那裡吧?”
聽罷沈沉魚的嘲諷之語,墨長眠立即把眸子眯成了一條危險的細縫。
“你這小丫頭,敢這樣對我說話,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
他身為上古玄蛟的後裔,誰見了他不得趴在地叩頭跪拜。唯獨這個渾身沒有半點元氣波動的黃毛丫頭敢這樣對他說話。
“你是什麼身份我不感興趣,不過我救了你,你不致於喪心病狂到恩將仇報吧?”
“你……”
看到對方怒目以瞪的樣子,沈沉魚不由想笑,不過卻想到了件重要的事情:“喂,我問你,這古鐘怎麼飛到了我的手裡來了?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這事不說還好,一說墨長眠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為了收服這件寶貝,不知道費了多少力氣。沒想到不但沒能降服它,反而還被它給奴役了。這下倒好,讓你這丫頭撿了便宜,也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辦法就將它給契約了。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聽罷墨長眠那番苦不堪言的話語,沈沉魚差點咬破自己的舌頭道:“你說什麼?我跟它契約了?”
“不然呢?若不是它已經認你做了主,它會那麼乖乖的躺到你的手裡?”
“噢,這寶貝應該很厲害吧?”沈沉魚一邊把玩著手裡的古鐘,一邊小心翼翼的朝墨長眠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