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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此話,帶頭的男人臉色大變,“小虎,裡面真的什麼都沒有了?牆角堆得那些工具呢,一個也不剩?”
“真的,裡面空空的,連個木棍都沒有了。咱們快把她這輛車給攔下來,今天他們要是不交出工具,咱就在這裡跟她耗上了!”
祝小福看到這個情況,發覺偷偷打鐵的事情遮掩不下去了,決定對大家說出實情,“這鐵器鋪子是姒禹決定要開的,主要目的是為了抗洪生産工具,當然也是屬於部落的。前兩天之所以沒有告訴大家,是因為我們也是剛剛得到鐵器的煉制配方,不能保證生産出來的工具能夠正常使用。要是冒然說了,豈不是害大家空歡喜一場。”
崔大叔低頭想了一下,有些猶豫的說道:“你是說這煉制鐵器的方法和製作完成的工具都是屬於部落的?”
“是的,我們沒有想要私藏製作方法和工具。”
“那工具現在在哪裡,你們說沒有私藏,那就正大光明的公開這製作方法和工具存放地。”崔大叔一臉的不信任。
“鐵器的煉制方法在這,至於工具我已經派人運送到龍門山附近的一個山洞,那裡有專人進行看守。”姒禹一邊說著一邊從遠處走來,手中還捏著一沓樹皮。“誰想看拿過去看就是,只是不要損壞了。”
圍觀的民眾發現自己真的是誤解了小福等人,一個個都羞愧不已。
“嗯,那個,是我們誤會了,為了贖罪這車工具我們給你送,要是還有什麼需要你只管提就是。”小虎有些不自在的看著姒禹說。
“不用了,這車工具是需要送到下游去的,路程太遠還是由我親自跑一趟吧。不過眼下確實有需要麻煩你們的事情,龍門山那裡現在正在開工,人手不太夠,你們要是有時間就多去幫幫忙吧!”
“好的,沒問題!”
“小意思,就交給我們吧。你一路小心。”
經過這段時間,小福才剛融入到姒禹的部落,現在部落裡的人都還沒有認全。可是聽姒禹的意思他馬上要出遠門,而且這一走還不知道哪年能夠回來,祝小福決定也跟他一起出發,一同去河流的下游。
當然,她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的,那就是趁這機會去找找阿牛。
姒禹派出數百族人跟隨,帶著祝小福和幾個熟悉水利的工匠,沿著河流向下游行進。
走了約有兩天時間才抵達目的地,一路上祝小福派人在地上挖了些岩石和泥土囤積在馬車上,因為聽姒禹描述下游有塊沼澤地,填平沼澤需要的土量很多,現場提取材料應該是不夠的。
“好了,大家都過來!我們要在這裡興修水利的話,需要先做些準備工作。”祝小福察覺到姒禹對自己的暗示,吩咐小虎將馬車上的規劃圖展開放在小木桌上,然後叫其他人都靠近一點。
“大家過來看,這是河流的走向,你們也都看到了,河水很急,水面也特別的寬,單純的建立大壩將它攔住顯然是不太可行的。”祝小福指著規劃圖說道。
“水壩不行的話那用什麼辦法?不用水壩將水困在河道裡面,水一旦泛濫了很容易發生洪澇的。”有位稍顯年長的工匠表示反對,其他人也是贊同的點著頭,看起來他在眾人裡面很有威望。
祝小福仔細看了一下規劃圖,找到目前眾人所在區域。“根據此地地形顯示,附近地勢險峻,水源橫斷山脈沖擊著附近的村落。如果在此地修築堤壩,勢必會增加水流的沖擊力。因此,我們需要在此處尋找坡度較緩的位置,多點施工,人工進行河道疏通,將水流進行分散引流。”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帶頭的工匠打斷了。
“這樣規劃是沒錯的,可是會大大增加工程量。照著現有進度來看,老杜我估計這片地區就是到了明年也修不完。”老杜眉頭緊鎖。
“這樣施工確實會增加我們的工程量,可這也是徹底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目前,可能會拖延工期的弊端,就是施工地點間隔較遠,材料運輸不便。這一點大家可以放心了,昨天夜裡我拆了運送的礦車,已經知道礦車的建造方法。相信有了多輛礦車來幫助運送,前面再用馬匹進行牽引助力,我們的工期也會大大縮短的。”
姒禹看到眾人連連點頭,心中也是一陣喜悅,祝小福這個懶蟲可真是個寶啊。這次的水利建設一定會完美達成!
“那是誰?從剛才起就一直在看著這裡。”小福察覺到旁邊樹影裡躲著個女人,她緊緊蜷縮著,懷中還抱著一個五六歲大小的孩童。陰影中的她身體在微微顫動,看樣子似乎是在啜泣著。
旁邊的工匠聽到祝小福的詢問,側顏看了樹叢那邊一眼,然後驚訝的指著那裡說道:“姒禹,你的妻子和孩子在那呢!快過去看看。”
女人發覺姒禹注意到了她們,擦幹眼淚笑了起來,懷中的孩童也在不停地揮著手,脆生生的叫著”父親”。
姒禹很想走過去抱抱兒子,自他離家至今已有六七年,期間也只是遠遠地望過她們一眼。可是礙於工期太緊,需要在寒冬來臨之前完成此地的水利修建,他只能無奈的揮了揮手。看起來這次也是無法一家團聚了。
遠處的女人察覺到丈夫並沒有過來的意思,手指緊緊揪著衣角,牙齒啃噬著她的下唇。因為太用力,唇色顯得紅紅的,好像要有血絲滲出一般。
“快去吧,你老婆孩子在等你呢,說句話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祝小福發現姒禹很是不捨的望向林中的身影,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姒禹卻沒有走向那邊,只是無奈的笑了笑,“還是算了,工期太緊耽誤不得,即使我分出這片刻時間與她們團聚,也只是徒增之後離別的傷感。還是等工程結束以後再回去吧!”
祝小福清楚地知道工期結束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姒禹在這段期間是三顧家門而沒能進入的,她想要勸姒禹去看看塗山氏。畢竟她這一望就望了四千多年,也太讓人感到憐惜了。
可是面對姒禹仍舊堅決的態度,小福也只能搖搖頭放棄了。
說者無心,見者有意。塗山氏親眼目睹丈夫跟小福聊天的情景,心中是作何感想他人也不得而知。只是她懷中孩童清脆的問句響徹山林,久久沒能散去。
“母親,父親明明看到了我們,卻為什麼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