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裡,麻花姑始終睡不著覺。為了抵抗龐固恩對她造城的疼痛,麻花姑和龐固恩聊了很多。說的龐固恩不厭其煩。想睡又不敢睡。
最後,龐固恩對麻花姑道:“喂。你要是實在睡不著。我拍拍你好嗎?”
“你拍我?”麻花姑聞言,有點意外。
“不行嗎?”龐固恩詫異的問,並解釋道,“我小時候我媽就是這麼拍著我睡覺的。我感覺挺好的,有助於睡眠。”
“不是不行。”麻花姑告訴龐固恩道,“我媽小時候也這麼拍我。但是她拍我的同時還唱歌呢。”
“唱歌呀…”龐固恩聽了這話,心裡頗有點小嘀咕。
也在龐固恩嘀咕的時候,麻花姑又懇請道:“喂!我見他們說你挺會唱歌的呢。”
“這個是自然。”龐固恩點頭。
“你也給我唱一個吧?”麻花姑睜眼,一臉期盼的問龐固恩道,“但是我要你給我唱一首一種不同的。那種一輩子忘不了的,那種只有我一個人會的歌曲。”
“這要求有點高呀。”龐固恩無奈。
“你嫌棄我要求高?”麻花姑一臉的不服氣道,“我都把我第一次給你了。我這個更特別。”
麻花姑的話,龐固恩竟一時無法反駁。
無奈中,龐固恩只好給麻花姑尋找那個她要求的,與眾不同的,乃至於專屬於她一個人的所謂“宮調”。
不過龐固恩是幸運的。
在他貧瘠的音樂儲備中,他還是找到了一首歌能夠應付這個場景。
但麻花姑聽了之後,會產生什麼樣的巨大反應。這可就不是龐固恩能控制的了。
但,至少聊勝於無吧。
清了清嗓子之後,龐固恩對麻花姑道:“好的。我現在唱。你聽好了。”
麻花姑點了點頭。
而後,龐固恩一邊摟抱著她,輕輕拍打她的肩膀,一邊又唱道:“都,是勇敢的,
你額頭的傷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錯,
都不必隱藏,
你破舊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歌曲唱了兩遍之後,麻花姑的眼淚掉下來了。
她說這歌真好聽,還問這歌叫啥名字。
龐固恩深思了好久,然後回答:“僱傭者…”
在歌曲的加持下,麻花姑終於睡著了。龐固恩也不用熬夜了。
這一對所謂的新人,終於在太陽昇起的最後,兩個時辰前,發出了沉重的鼾聲。
…第二天鄰近中午,龐固恩起床了。
望著床單上的鮮紅,他很滿意。因為至少麻花姑對於自己,終於有了那麼的一絲敬畏。
敬畏!才是一個奴才最好的思想素質。
所以龐固恩感覺,麻花姑還是很有發展前途的。
大概在將近中午的時候,麻花姑也從痛苦中醒了過來。
此時,她背後的傷依舊隱隱作痛,特別是龐固恩留在他肩膀上的那個痕跡。